林前辈,竟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江信函,你还是把名字改成江心寒吧,所做之事令人心寒。”
“林掌门,不必动怒,我其实对你们三人并无恶意,”说着转头看向冷天峰,“冷公子,我早就说了,我绝不相信江湖上那些血案是你所为”
江信函正欲再说,冷天峰却已经将他话头打断,冷冰冰的说道:“我们之前没见过,你又怎么知道我的为人,别再给你做的事找借口,要杀便杀,我也认你是个敢作敢为之人,你一味地在此解释,反倒让我瞧你不起。”
“冷公子,我们的确未曾见过,但我信得过鬼炎门。”江信函异常严肃的说道。
“怎么,你对我师门很了解吗?”冷天峰脸上带着一丝讥笑,全然不信。
“兼爱,非攻,”江信函又抽了口烟,严肃的说道,“世人只道鬼炎门离经叛道,神秘莫测,却鲜有人知鬼炎门乃是信奉墨家学派的墨家子弟,主张兼爱,绝不会滥杀无辜,我说的对吧。”
林梦婷浑身无力,却毫无办法,却又不得不坐在桌边听着江信函一直胡扯,心中早已是狂怒异常,大叫道:“姓江的,你少废话,想要干什么就赶快说,老娘不想听你废话。”
江信函无奈苦笑一声,顺手将烟道在鞋底磕了几下,将燃尽的烟灰磕尽,又在烟袋锅子里装了些新的烟叶,取出火刀火石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开口说道:“说实话,老朽对东厂的憎恨并不在几位之下,你不要瞪我,我说的可是实话,”江信函看着双目怒火直冒的后天无奈说道,“但老朽家中八十余人的性命却不得不考虑。”
“所以你要怎样?”冷天峰问道。
“我知道冷公子冤枉,但是我所想计谋却不得不如此,只有将冷公子的头颅与天魂剑献给东厂,因此我江家才不会再受东厂压制也可换得更多荣华富贵,”江信函一脸自嘲的说道,“刚好我又认识一位曾与三宝太监郑和大人下过西洋的武官相识,因此知道大明海外东南有几个小国,若我能得到东厂信任,便打算让族人暗中远渡重洋前往渤泥国和苏门答腊一带,听说那里民风淳朴气候宜人,应是个远离纷争之地。”
“那你呢,继续给东厂卖命吗?”后天冷声说道。
“不,只要我家人性命无忧,那时我便身为内应,联合众江湖人士对抗东厂,”江信函说道此处竟又有些激动起来,“林掌门,苏姑娘,后天小兄弟,我今日并不想取你们性命,待我杀冷公子之后必会放你们离去,到时候我做内应,你们响应,我们共抗东厂,就如我先前所说一样,你们觉得如何。”
还未等其他三人说话,冷天峰倒是先开口了:“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做,你既然要以我性命取信东厂,就要让我知道我死的值不值,不对吗?”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我必定让你死得其所,”江信函仰天长叹一声,呆立半晌,突然又看向冷天峰,张口问道,“冷公子,我再问你一件事,请你千万要如实告知。”
冷天峰也是苦笑一声,说道:“你问吧。”
“你到底姓楚还是姓冷?”江信函死死地盯着冷天峰,眼神之中带有一丝期待。
苏净萱一听这话,瞬间一愣,心道:“难道他知道堂兄其实是楚家之人?”
“我是孤儿,自有记忆起便在东厂,直到七岁那年前往鬼炎门学艺,你问这干嘛?”冷天峰有些不解。
江信函神色缓和下来,缓缓解释:“北宋初年,我江家先祖曾被一楚姓之人所救,相传‘无妄凝冰诀’与‘冰全掌’正是楚家的家传武功,若你真是楚氏后人,我今日倒是可以作罢。”
“我不是。”冷天峰随口说道。
“你的无妄凝冰诀就要进入‘少阳’境了吧,”江信函再次询问。
“不错。”冷天峰回答。
“难怪,”江信函看着冷天峰胸前被霹雳雷火弹所所伤之处,“雷深的霹雳雷火弹虽然厉害,但以你无妄凝冰诀第二层的功力,即使是偷袭你也不可能躲不开,除非你马上就要进入第三层境界,”江信函若有所思的说道,“相传无妄凝冰诀与一般武功不同,每到功力境界提升之时,功力便会内敛,在丹田之中囤积,以待跨入新竟是有所爆发,所以在此期间武功反而会变弱,我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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