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参将虽不敢冲进客栈,但是毕竟是领兵之人,可不是后天一句话就能吓跑的,那参将冷哼一声,右手一挥,两名重甲骑兵便已经策马冲出,欲将后天一击拿下。
“送死的人永远都那么多。”后天冷笑,突然弯腰自牛车底部抽出一件用青布包裹的长大兵器,就在一名骑兵冲近之时,反手劈下,只在瞬间,那名骑兵便连人带马被劈成四截。后天手臂一转,手中兵器顺势横扫,又将另一名骑兵胯下骏马四蹄斩断,只听那匹痛苦撕号摔在地上,那名骑兵忍痛翻身站起,还未反应过来,后天便又已杀到,只是一击,又将这名骑兵连人带甲斩成两段。
一众骑兵已被眼前场景吓傻,他们所穿乃是双层山字文甲,能挡长刀重斧,最是坚硬不过,哪想后天只是挥舞了三下便已是人马俱碎,惨烈无比。
后天将手中的兵器扛在肩上,一脸不屑的看着已经被吓懵的一众铁甲骑兵,而众骑兵却都将目光集中于后天的那件兵器之上。那件兵刃长八尺有余,足有一人来高,被一匹青布紧紧包裹,并非向寻常的长大兵刃那样厚重,反而十分纤细,远远看去像是一柄极长的宝剑。
这时那名参将终于回过神来,知道后天绝非一般人,当即一声令下,几名骑兵左右冲出,瞬间将后天围住。但却无一人敢贸然进攻,这些不过是寻常士兵,依托军阵,列阵杀敌自然不在话下,但是江湖私斗却绝非其所擅长,虽说这些士兵依仗重甲就算是寻常的武林高手也难伤其分毫,但后天手中那件长兵刃太过于诡异,竟能将身着重甲的士兵连人带马一齐斩断,同时也将众骑兵心中唯一的依仗所斩断,一众骑兵怎能不怕。
那参将右手握住腰间佩刀的刀柄,掌心不住地渗出汗水,内心已经被恐惧的阴影所笼罩。几丈开外的后天认出了他是领队参将,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这参将,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
“这可该如何是好。”参将在心中不断默念,恐惧之感不断压抑着他的心头,离崩溃只有最后一线。就在这时,他身旁的副将高声大叫:“参将大人,您赶快下令,我们几十个人还怕他一个不成。”
“嗯?”参将突然一愣,猛然醒悟,心中忖道,“他就一个人,我们还有好几十人,怕他作甚。”想到此处,心中豪气又生,猛地拔出腰间军刀,大声喝道:“给我杀。”
一听参将下令,一名士兵二话不说,打马前冲,长枪一抖,直挺挺的向着后天胸膛刺去。后天看着面前来人,右肩一挺,手臂使力,那件兵刃由上至下轰然劈下,只在一瞬之间,那柄刺来的长枪已被从中劈断,那骑兵身下骏马头颈被斩,瞬间摔落在地。后天未等招式变老,变劈为扫,又将右侧两匹战马前蹄斩断,瞬间人仰马翻。后天不及转身,右脚踏前一步,手中兵器向后越过左肩,腰腹急拧,一记回马枪向身后刺去,直接刺穿身后一名骑兵胯下马颈。
后天呵呵笑了两声,抽回兵刃,双手反手向右一桶,直接刺穿两匹战马,接着用力一抽,顺势将其中一匹马腹剖开了三尺长的伤口,接着回身一斩,又将一匹战马的头砍下。
只在短短几瞬的时间,后天便以一人之力将一众骑兵杀的人仰马翻,好在后天不愿多伤人命,故此下手之时只是将战马尽数斩杀,却未伤人,即使如此,这些重甲骑兵跌落之时不是被战马尸体压住身子,就是被地上他人的兵器所伤,一时间当真是哀嚎遍地。
其他离得稍远的骑兵见状,自知不敌,纷纷掏出弓箭射向后天。后天漫天飞矢来袭,冷笑一声,紧握手中兵器,舞起了一个棍花,将来袭飞矢纷纷挡下。后天侧目看去,找到一个空挡,没有多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双臂发力,又将一匹战马头颈斩断。
只此一击后天便已冲出包围,混入众骑兵之中,骑兵将士唯恐弓箭伤了自己人,不得已又只能依靠手中长枪对敌。哪曾想后天手中兵刃锐利异常,所有的刀剑枪斧与那件兵刃一经碰触便纷纷被斩断,如此一来,原本对后天的围攻之势却变成后天一人追杀一众骑兵。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几十名骑兵胯下战马便尽数被后天砍死砍伤。那参将跌落下马,匆忙翻身,正要爬起却被赶来的后天再次一脚踹倒,那参将见是后天,赶忙又挣扎的爬起来,“扑通”跪倒在后天身前,大声哭嚎道:“这位大侠,你就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啊。”说着竟真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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