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米黄更是大笑道:“不错,不错,琳琅天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他傻得就像想杀一只狗,却拿肉包子往他嘴里塞说这样才杀得死狗!这真是天下傻事做尽的人,真想不到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一个明白的人?这些人都看不清楚了吗?”
那无形的仰头望着天,当然他看不到天,只有上面白花花的玻璃罩面,笑了:“也许天上星星会有人能看得明白吗!至少这个天底下还能有谁把宗师大人看得一清二楚?这种人恐怕还没有出生吧!”
“那就别出生了,”这几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他也没有机会再出生了,整个世界完了!”
“对,他们全完了!所有的都结束了!但是我们却开始了。”
天狼星总部办公室,那椭圆形办公室旁坐着神情专注的主席。他的面前是一副很精致的摆钟,在他面前正在滴滴答答的走着,那秒钟无时无刻地向前挺进。
主席死死地盯着它,看着它一步一步的走向下午六时。
在高危致病病毒研究所,在那特殊的病房里,倒飞也是怀着无比激动又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时间走向了下午六时。他心里清楚,在这时樽先生仍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这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完全放弃了应急方案的启动。
倒飞情不自禁的抱着暗然,在最后时刻来临他们需要给彼此打气。樽先生的办公室门突然打开了,很少走出办公室门的樽先生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暗然,你赶紧请他们到隔壁观察室去吧。”暗然急忙应了一声,就要离去。
倒飞非常诧异的一把拉住他,说:“到底是谁呀?请谁呀?我们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暗然白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去了。
倒飞知道自己不能问的太多,但是心中的疑虑实在是太多,这让他追进了樽先生的办公室。
“你是不是很好奇?”樽先生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事,“这样吧,你也去帮暗然去准备。”
倒飞车有点迟疑,他说:“先生,这一号病人还需要有人照顾呀,我们都去了,一号病人如果出现了特殊情况,怎么办呢?”
樽先生宽厚的笑了:“不是还有我吗?难不成你们还不放心我吗?”
倒飞憨厚的抓抓头说:“那行,那我就去帮暗然,说不定这小子招待客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怎么行呢?”
其实倒飞心里打着小算盘,他一定要知道樽先生到底吩咐他做了什么事情。樽先生最后到底有什么拿手的招数可以挽救星球与危难之间呢?他对这非常的在意。
当倒飞走进隔壁观察室的时候,他失望了。因为他面前的只有两个人坐在那里。这两个人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也不是他所期待的名人大咖之类的。这两个人看他们穿着和他们行为举止就可以断定,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人。
把他们请到这里来,这是为什么呢?倒飞更加疑惑。他看着暗然给这两个人倒来了两杯茶。
在热气腾腾的茶水中,他看到了这两个人有点拘束,好像坐在那里很不自然的样子。而暗然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宽慰,倒飞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到这里来究竟为的是什么?
倒飞就在一旁仔细的观察这两个人。只见左边的这一位男子,大概三十来岁,身体看起来非常的强健,脸色皮肤黝黑,双目炯炯有神,应该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小伙子。
右边的一个呢,年纪有些大了,约摸六十多岁了是一位老年妇女,两鬓早就斑白,额上的皱纹也有点深,目光却显得有点呆滞,好像是在昏暗的城堡呆的时间过长所造成的一样。
倒飞走了过去,那位老年妇女很有点害怕的站了起来问:“医生,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很疼?”
“很疼?”倒飞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他拿眼睛看着暗然,暗然仍然在忙着自己手里永远忙不停的活,根本没回答他。倒飞只有急中生智的说:“不会疼的,怎么会疼呢?”
他心里打起了问号,难不成是樽先生找来这两个人要给一号病人输血吗?不然怎么会说疼这样的话题呢?
“不会疼的。输血只是很普通的一项操作而已,而且不会对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你们放心好了。”
可那妇人听了他的话,却更加不安,尖叫起来:“那可不是输血那么简单的玩意,听说那是要把那么大的一个钢针插进我的身体里来,抽什么……什么东西。”
倒飞这才明白,原来不是输血这么简单的事啊!看来一定是先生对一号病人还有更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这反而让倒飞心里感到安慰了许多,于是他急忙对这位夫人说:“阿姨,您放心。我们现在医学这样发达,我们科技水平也非常的高,这些您都是知道的,所以这番简单的操作就像输血一样,我是怕您听得不明白,就是这样打一个简单的比喻。您放心,您只要躺在床上把眼睛一闭,然后什么都完成了,放心,您会非常健康,而且对我们的工作会帮助非常大的。”
这暗然在一边听着不由得噗嗤一笑,心里暗暗叫道:好家伙,什么都不知道居然也能把话说的这么圆,而且这话说的比自己要好上好多倍。
那个妇人听了倒飞的话,慢慢的安静下来,而对面的小伙子仍然那样安然自若的样子。他似乎对这些都已经非常了解了,他在静静的等待着樽先生的召唤。
倒飞急忙把暗然拉到一边,悄悄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生要我过来是来接待他们,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话呢?”暗然呵呵一笑:“你说的很好。”
“废话。那是我智商高。如果我知道了事情的缘由,那话会说的更好。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先生要我找的人。”暗然终于开口这么说。
这倒飞还在听他后面要说什么,可暗然已经紧闭着嘴巴,不再说话,倒飞急了:“找这些人干什么?在身体里穿插什么进去,到底是要提取什么呢?是为给一号病人做什么手术吗?再说这时间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呀!”
暗然神色有些古怪,他眼睛有点闪烁没敢看倒飞,嘴里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倒飞追问的过紧,暗然只有说:“你问先生,我不知道。”
倒飞当然熟悉暗然的脾性,他越是这样表现,越说自己不知道,恰恰说明他心里知道而且事情不一搬,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他自己。
樽先生仍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最后的冲刺,他似乎非常满意自己所有的准备。
他打开自己精心设置的几个档案夹,看了又看,检查了又检查,觉得很圆满。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说:“时间虽然对于我来说不多,但是对于你们来讲时间还非常多。”
他正在陶醉中,倒飞已经很浮躁地冲了进来:“先生,您为什么还对我有所隐瞒?您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向暗然说,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呢?难不成在您的眼里我还是不值得信任的人吗?”
樽先生看他如此急切和这说话的神情,再加上他刚刚从观察室来到这里,先生自然心里明白。他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倒飞呀,你和暗然可是我的左伴右臂,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也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两个学生,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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