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宫前也是红甲卫士包围着,他自然觉得这里也是一片的安宁,什么声音都没有。汴天又去别的去处观察。
他熟练的使用玲珑须技术只用了小半天的时间,就把帝都城的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大到皇宫院三部六府,小到大街小巷红楼茶馆,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因为汴天使用玲珑须来的快捷,他的几个手下应该还在路上。这样等着也是无聊,还不如先填饱肚子再说。
汴天却突然想起了在帝都城外不远的鼎山山下,有一个不错的客栈。那里的饭食很不错。对,去鼎山看看。
汴天的心里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在这繁华的帝都城,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这些鬼魅肯定是无法肆虐咯。那么,在鼎山,在那树林的深处,特别是在鼎山的峡谷,那经过上次一把火的旺烧,这些处所会不会是那些脏东西聚集的地方?
说去就去!汴天身形一晃就迅速的来到了十几里外的鼎山脚下。
果不其然,那家客栈仍然在那里,上面高挂的招牌“客之家”是那么的醒目。他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像一个熟客似的坐在一个靠窗的桌子旁,放下手中的那一柄长剑,叫了一声:“老板娘,快把我平日最爱吃的招牌面端上。”
“好叻,”随着一声清脆的应答声,就出来了一位很年轻的妇人。她端上了一碗面食,上面正是他喜欢的辣牛腱儿面,旁边配了一些醋泡的萝卜干。
她满脸堆笑的对汴天说:“客官,请慢用。”
汴天随口吃了一下下:“的确不错,还是这个味,熟悉的味道。”
这年轻的妇女听了他这话,脸色陡然一变,好奇的问道:“客官莫非常来光顾小店?
汴天摇头说:“那倒不是了。不过,你这个味道我非常的熟悉。我吃过很多天你做的饭食特别是这辣牛腱儿面。”
这妇女更加诧异的:“我看客官非常面生。您何时常顾小店?敢问客官是从何处来呀?”
汴天笑着说:“我倒是第一次光顾你的小店。不过你煮的饭食我吃了很多次。”
那妇人以为他在说笑,或者因为自己长得颇有点姿色可观,莫不是想打酱油吧!于是就带着做生意特有的侃调说:“好哇。你喜欢就好,客官慢用。”
汴天见这妇人也无异常,也就三下五除二解决了这一碗牛肉面提起宝剑就走。
那妇人急忙追了上来,拉住他的手:“你哪有吃白食的?总得付些银钱才是。”
汴天居然诧异的说:“我吃你这里的饭食,还需要付钱吗?不是有人早就把我的饭钱一次性付清了吗?”
“这就奇怪了!何时有人把您的饭菜钱一次性付清了?”妇人怒喝着。
汴天盯着她的眼睛:“难道你忘记了?就在一个月前,难道没有人整天到你这来订两碗牛肉面?几乎是一天三顿,天天都是如此啊!”
“哦。那倒是这样!”
这妇人拍着脑门显然是突然才想起来,“的确是这样。的确是有一个客官一个月前在我们这里订了饭菜。两碗牛肉面,一天三餐。天天都是如此,我就纳闷了,哪有人天天吃这东西不厌的呢,那人却说我做的牛肉面好吃。既然客人喜欢,那我哪能说些什么?这么说您就是当初的那位客官,那这个饭菜钱的确是可以免了。那客官给了一锭大的银子,不过是些家常便饭哪里用得了那么多呢?客官,请慢走。”
汴天却并不急着离开,既然被自己猜中了,就急忙挽住那妇人:“你可还记得那人?”
那妇人连忙摇摇头说:“我哪里见到他的真容了?那客官出手倒是大方,拿出白灿灿的银子,那银子放在手里沉甸甸的,看那架势足足有五十两。可我还真的没有见过他的容貌。可怜见的,怕那人一定是有什么怪疾吧,一身漆黑的,连脸面都被黑布遮住,头上戴着黑纱巾的……”
那妇人说到这里急忙笑道:“原来那客官就是您啊。”汴天知道了事情大致的经过,基本确定鬼魅就在鼎山了。
于是离开那个客栈,继续大踏步向山上走去。
沿着山路上去,那被大火烧过的痕迹还是那么触目惊心,两旁树木都成了黑色的焦炭。但这些并不能阻碍汴天急速的向上前行。他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一个洞穴。
这个洞穴可能也被大火焚烧过。他在努力的回忆自己是怎样被那一片虚无的黑影带到了这里,但是他没有这方面记忆的残存。
他猫着腰进入洞穴,确定里面果然有些极其诡异的声响,而且到处都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光芒。他抽出长剑,他小心的防备着周围的一切。
但是奇怪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出现。除了被他惊飞的几只蝙蝠,从山洞的深处窜了出来,撞在光明的山崖对面折腾了几下就死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想找到当初关押他的地方。那里也是平常的很,看不出它和普通的山洞没有任何区别。
寻遍了鼎山的山山沟沟,查遍一草一木,汴天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疑了?这里同样是朗朗乾坤之下,哪里是鬼崇可以猖獗的地方?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无聊了。这帝都的繁华鼎盛又安谧,一切如常,哪里有什么诡异的动静?他突然想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应天皇帝琳琅天发送信息,把他在这里所发现的一切报告给他。
可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琳琅天的声音:别急,还没有到晚上。这些鬼魅在白天你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的。
汴天被自己这脑子里突然出现的响声吓坏了。我怎么会突然间有了这样的想法?怎么听到的是琳琅天的声音?
恍惚之间汴天忽然笑了。莫非我就是那个皇帝琳天的变身?不然的话为何他叫琳琅天,而我叫汴天?
而在千里之外应天的那个皇帝琳琅天,此时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我在千里之外的应天,却突然可以通过汴天的眼看到那里的一切,而且看到的是这样真切,分明就是自己亲临其境。
莫非汴天就是我的变身。
或者他就是我的一个部分。
琳琅天被自己这种奇怪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他不知什么缘故总是特别信任汴天。汴天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觉得不可能欺骗他。就比如上一次汴天说在穿越门上看到了一个飘忽的,没有形体没有脸面的啥,他对这事深信不疑。
哪怕后来希文断然否定穿越门上不可能出现第13个生物的时候,他仍然认为,汴天的话是正确的。他相信汴天,就像相信自己一样。
琳琅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就了解了汴天的心里想法。
但他希望汴天,在这个夜晚再用他的一双眼睛去洞察这周围的一切,他深信脏东西只会在黑暗降临的时候才会活动起来。
就像现在,这夜十分深沉,帝都里面的他们就不可能那样的安静。这时候的汴天啊,就该是睁大那一双眼睛去替朕看一看帝都的真相。
汴天在帝都百无聊赖的等待着他的几个手下。
这几个都是瓶簆亲手的佼佼者。虽然他没有办法像汴天那样将玲珑须技术运用的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使用起来却也有一点不含糊,所以虽然比汴天慢了一大半天,还是在傍晚时分来到了帝都城。
傍晚时分,天还没有黑透。汴天带着三个随从在帝都的一家美人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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