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君的信息,继续像舞台剧那样表演式得揪着心口说下去。
“他不是普通的绑架犯,却是一个远胜于普通绑架犯的男人。他没有绑架我的身体,而是绑架了我的心,带着它逃逸多年。他就是这样一个罪孽深重,被爱通缉多年的男人!”
太宰君带着文件脚底抹油的时候,国木田君还眉头紧锁地陷落在我的描述中。只是越听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茫然。
“嗯?”
国木田君终于隐约发觉有些不对,从笔记上抬起头,不过我的演出还没有结束。
“啊!实在是遗憾!那晚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只记得他那双浸入黑暗的迷人双眸。”
我怀抱着深沉的遗憾,拔高音量踩着桌面念出咏叹调的句式,耳边清晰得听到了一声钢笔被掰断的“咔嚓”。
没有在意细节,我不过是忠实得传达着我作为当事人在整个事件中的主人翁视角而已。故事还没有结束,我必不为外物所动!
端上咖啡杯,我侧身翘起二郎腿,正对着国木田君重新坐下,开始进入下个环节的自我分析。
“其实,直到不久前我还不敢确认他的身份,因为我已经弄错过好几次了。”
“你还搞错过啊!”
“于是这次除开合作之外,我还拜托乱步君和武士社长帮助我调查核实,以确保不再犯下同样的错误。”
说到今天达成的重要事项,我单手按住椅子上炸开的国木田君,打出一道没什么作用的口头保(ān)证(wèi)书。
“所以国木田君你放心好了!如果说以前的我,是因为5成左右的把握造成了某种程度的误会,为他人带去了一些麻烦。那这次我做足准备,确保8成把握之后,再加上最后确认的这2成!那就是万无一失!”
我说得这样清楚明白,国木田君却像是连续听了好几场冗长的会议,捂着额头满脸痛苦。
大约是使命感和责任感压着他的肩头,让他喘不过气来。国木田君长出一口气后,整理情绪重新提问。
“所以查到之后呢?是要我们出动,把他抓进牢房吗?”
抓进牢房……
想到太宰君坐在牢房内透过栏杆伸手求援,又或者隔着一层玻璃互通电话的样子。我的身体就骤然忘记了呼吸的方法,像发条人偶旋转到最后,突兀地停止下来。
肩头一重,我被国木田君拍回神,斩钉截铁地重重咬字。
“抓!当然要抓!我要把他投入牢狱,在婚姻的墓碑上牢牢刻下我们的名字!”
国木田索性合上了笔记本,捏捏眉头。
“也就是说,你在追求他。”
老脸一红jpg
我的确是从米花市追到横滨,但还没有求他交往,目前来说应该不算!
僵硬得搬开视线,我吹响口哨。
“嘘嘘……咻——现在连是不是他都还没有确定,不是的吧。”
“那你说的结婚是什么?”
国木田推推眼镜,银亮的闪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这个时候他怎么变得好像凤家的腹黑镜夜!眼镜属性都这样的吗?
我弱柳扶风得伏在桌面上捂着流泪的双眼,接过服务员小姐递来的柔软纸巾,擦拭眼角仰头望天。
“我说了结婚吗?”
“说了,你自己没发现吗?”
正所谓旁观者清,国木田君说的话为我敲响了警钟,靠着小姐姐的我托腮沉思。
“嘶——那之后我是应该穿着婚纱见他更好吗?”
国木田君的小辫子先人一步支棱起来,下面的像是椅子通了电,炸地他呼啦窜直身体。
“为什么见一个绑架犯还要穿婚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暴怒的国木田君,还没意识到他被太宰君误导了什么。
柔润的湿巾擦过唇边,黑发的服务员姐姐笑着对我歪过头。
“嗯哼~咖啡沾上了。”
“多谢。”
看着满手墨水无人问津的国木田君,我无奈同情得地竖起食指左右摇摇,将湿巾分给他好心解释。
“唉,我刚才也说了。他没有绑架我,他绑架的是我的心!国木田君,笨笨哦!他是那个把我从绑架犯手里救出来的好人!”
额头爆满红色井字的国木田君,好险没把身后的椅子给掀翻。
我接住半倒的椅子往后运开,服务员小姐笑着从我手上接过问到。
“要再来杯咖啡吗?”
“唉?可以吗?那拜托了。这里的咖啡有种柔和的风味,我还挺中意的。”
“太——宰!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你又耍我!”
怒火爆发的国木田君在店里环伺一周,没有找到目标。发现我们都在看他,便有些尴尬地扶好眼镜,无事一样捡起笔记本。
“呃,铃木小姐你看见太宰了吗?”
“刚才途中就拿着文件上楼回侦探社了哦。还和我们打过招呼的。”
“他…打招呼了?”
国木田君停止了运作,并被雷得外焦里嫩。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87932/87932843/9485269.html www.3zm.la。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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