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俩人走进了新家,是在旅馆守夜的护卫开的门,这响动,也吵醒了所有人。
之后,在朱传文的招呼之下,众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个房子有6间卧室,朱传文和鲜儿一间,传杰传武一间、朱春山和媳妇一间、朱小婉、传文娘各一间。
本来传武传杰是要分开的,房间也刚巧够,但这次却是朱传武厚着脸皮非要和自己弟弟一间屋子。
他被朱传文画的“大饼”给吃撑了,现在满脑子都是保定的北洋讲武堂。
也不管传杰这个尿床的毛病了,与他的梦比起来,被尿泡一泡,洒洒水啦!
传武传杰虽然一天吵吵闹闹的,但毕竟是亲兄弟。而且传杰对自己一个睡,也有些发憷,从小到大就没一个人睡过。看着厚脸皮的哥哥往自己床上抱被褥,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就故作为难的同意了下来。
把朱小婉分开,那是因为女儿家大了,有个自己的房间不是很合适的原因吗?
众人都回房间继续睡觉,鲜儿则是忙碌了起来,
“传文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鲜儿欣喜的问道。
“是啊,今天事情办得快,我舍不得我可爱的小媳妇,就趁早回来了。”
“又拿这种话来羞我。”鲜儿可不是那个朱家村的大闺女了,这段时间,时不时朱传文就会说些“怪话”,从一开始的满脸通红,到现在的坦然面对,成长不可谓不小。
“哪里羞你了,我说的话都是发自我的五脏六腑。”朱传文说道。
“好啦好啦,传文哥,鲜儿知道了!”鲜儿笑着点头,这话虽然说的夸张,但她已经知道了朱传文的心意,说实话,听着这些话,很是让她心里跟装了蜜似的。“我去烧水,传文哥你也泡泡脚,春山叔说跟你去长春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哪那有什么事儿,我打算办个面粉厂。”
“面粉厂?是三江口不是有一个吗?”鲜儿问道。在她的脑海里,觉得面粉厂和水磨坊应该是一个东西。
“不是那样的面粉厂,是洋人机器的面粉厂。像火车一样,加了煤可以自己动。”
“我记得呢,是叫蒸汽机是吧?”鲜儿端着水盆过来放到了朱传文的脚下。
“是蒸汽机。”
“咱家有这么多钱嘛?”鲜儿问道,火车那么大应该很贵才是。
“有的,爹那边送来的钱。全在春山叔床底下呢。就是白天那个四个人抬的箱子。”
“我就说什么箱子那么重。传文哥,咱家有多少钱?”
“500多斤黄金吧。”
“500多斤黄金啊,那也确实够了。”
……
晚上,俩人躺在床上,鲜儿第一次睡这种俄国人的柔软大床,有些不适应,“传文哥,睡了吗?”
“怎么了鲜儿,认床吗?”
“没有认床,我就是想和你说一下,在我心里传文哥最有本事了,做什么事儿我都不觉得稀奇,就是这辈子,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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