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输了两筹,输了聘礼中的一枚玉簪,盛长枫仍旧觉得自己只是输在了运气,死缠着要来第四局。
不过那白烨却说,自己不缺少银钱,说什么只要盛长枫不在纠缠,就把玉簪还给盛长枫,旁边又有人起哄,盛长枫面子上挂不住,只说那白烨看上啥,他便赌啥。
那白烨也不知道是真为难,还是假为难,想了半天,才说什么自己喜欢那对大雁,要是盛长枫还想玩,除非拿大雁作为赌注。
要是放在往常,盛长枫哪里那么大胆,别说大雁,就是玉簪也不敢拿来做仆,这时候不知为何,仿佛上了头一般,一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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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盛家下人早就被见事情不妙,赶紧去禀报了盛家主君和大娘子。
大娘子闻言,大吃一惊,骂骂咧咧的说道。
“我倒要去问问那林噙霜,我和她什么仇什么怨,平日里害我就罢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又派了自家儿子来还我华儿。”
盛紘当然也十分恼怒,但这不是追究的时候,连忙啦这大娘子去前院,就休息了半盏茶时间,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等到了前院,盛紘先没去现场,而是去找了袁文纯,让他劝说自己带来的白烨主动收手,但那袁文纯,口口声声说什么这是盛家之事,和自己无关,盛紘无奈,连着聘雁是袁家带来了,要是输了,丢脸的可不止盛家这话都说出来了,但袁文纯仍旧不为所动,说什么聘雁给了盛家,就是盛家之物,和袁家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盛紘就是再傻,也能想到这本来就是袁文纯设计的,心里暗骂了一声腌臜小人,连自己弟媳妇都这么算计,但也再无他法,只能去院子里在想其他办法。
到了前院,只见大娘子急的跳脚,见了盛紘,像看到了救星,碰到这种事情,大娘子一个后宅女人,连宅斗都搞不明白的人,又有什么办法。
盛紘哪里有什么办法,只能四处张望,看自家儿子盛长柏是否在现场。
“长柏呢,长柏怎么不在。”
旁边的丫鬟答道。
“主君,二公子正在书房看边疆舆图。”
大娘子气疯了,这时候找自家儿子有什么用。
“找长柏干什么,他是个只会读书的,叫他来有什么用。”
盛紘也是病急乱投医,听到大娘子这么说,脸上挂不住。
这时候,只见华兰的贴身丫鬟跑来,对着盛紘和大娘子安慰了一句。
“姑娘在里面也听闻了此事,虽然十分生气,但还是让小人带句话,只要主君和大娘子一条心,便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怕。”
王大娘子听闻,又是欣慰,又是心疼。
“看看我养的女儿,在看看那贱人养的儿子。”
盛紘脸上更是挂不住了,没头没脑的驳斥了一句。
“我是华儿的父亲,和你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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