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责。我也不期望你日后有什么前程,只叫你别给盛家招惹灾祸才是,赶紧走吧,别脏了我这屋子。”
原来,昨日快到月中,学堂例行考核,盛长槐之前就学了一本论语,一本大学,《孟子》和《中庸》还未学习,虽然考试仅考核四书内容,但是终究没学过就是没学过,将将考了个乙下,而盛长枫这次比之前次进步虽然不大,但也考了个甲下,按照学堂规矩,足以升入上舍学习经义,策论以及诗词。
什么夫子满口赞叹盛长枫,肯定是那林小娘在给自己儿子贴金了,估计赞叹自己儿子的时候,顺便踩了自己几脚,毕竟有盛长槐的陪衬,才能显得自家儿子优秀,还有什么日日苦读,当自己不知道,天天在屋子里面和房里的小丫鬟玩的忘乎所以,要不然林小娘之前也不会想将他屋子里长得最可人的丫头打发到自己这里来。
盛长槐本就对自己这父亲亲近不起来,来到扬州都快三个月了,总共也就见了那么十几面,还有一次是被打板子,听到父亲让自己离开,也不为自己申辩,答了声是,便慢慢的退出书房。
还未走远,又听到书房里传来林小娘的声音,听到林小娘在谈论自己的事情,便又驻足逗留了一会。
“槐哥虽说学业不怎么好,但是这段时间规规矩矩,上次都是我的错,派了个不识路的蠢材,下午又听差了消息,惹的相公打了槐哥,我这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等哪天单独见了槐哥,我得好好像他陪个不是。”
“你像他陪什么不是,在怎么说,你也是他的长辈,虽然按照理法,他是经大哥哥那一房的,但也该喊你一声婶娘,不过家里有老太太在,我也不能把你抬的太高,免得老太太说我乱了章程,这才让他喊你做姨娘。”
“快别这么说了,只要主君心里有我和孩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只盼日后槐哥不要像大娘子房里那三个孩子,瞧不上我的枫儿和墨儿,毕竟在怎么说,他们也是至亲的兄妹。”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长槐来到扬州都快三个月了,也不见他和长柏长枫一起读书,日日在房里和华兰明兰在房里玩笑,现在又多了个如兰。再不然就是跟着知州家那不成器的儿子玩耍,也就是老太太护着他,等日后我得了空,有他好看。”
盛长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林小娘,一次次的在父亲面前上眼药。看来得抽时间去问问祖母,祖母看上去事事不管,但是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没有不清楚的,也就是懒得去管父亲妻妾之间的事情,免得伤了本就不多的母子情分。
听到这里,盛长槐也不愿意在继续听下去,又见的司墨在院子门口偷偷摸摸的在往里瞧,向司墨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拔腿就悄悄的出了院子。
等到走了一大截,这才问司墨有什么事情找自己。
司墨连忙回答道。
“少爷出去不久,隔壁的胡少爷就找上门来,说是和少爷约好了去找刘家少爷去骑马射箭,对了,隔壁的胡琪小姐也来了,说什么正好刘少爷家在扬州郊外有个庄子,庄子上有河可以钓鱼,景色也很好,今天天气好,叫上什么辛家嫂嫂,刘少爷家也有两个小姐,年纪相仿,正好一起玩乐。大小姐叫人套了马车,见少爷好久不归,这才打发我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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