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得注意节制。万不能纵欲过度,而伤了自身元气。”
说罢,刘备还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这老流氓,上来就开车,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林朝有心反驳,又怕刘备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只得用两声轻咳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但刘备却不打算放过他,又继续开口说道:“子初,那甄氏女与王氏女,某也曾远远看过,皆是貌美无比,子初坐享齐人之福,真是羡煞旁人。”
在刘备看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自家兄弟刚买了件新衣服,他刘某人当然要品头论足一番,以彰显自己的高雅品位。
不过这些仅限于侍妾,像林夕娶得是正妻,刘备就丝毫没有拿甄道开玩笑的意思。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是这个时代的常识。
不过林朝却忍不了了,他苦笑着说道:“玄德公,你刚才那番说辞,哪里有半分人主的模样,咱能不聊这个话题了吗?”
“好好,子初不让说,那某便不说了。”
收敛了笑意,刘备正色道:“不过子初,某方才绝不是玩笑之言。某曾听子煦说过,你自幼体弱,房事方面,还需节制一些。”
刘备可不想自己的左膀右臂哪天死在了女人肚皮上,这才出言劝告。
“玄德公教诲,朝记住了。”
林朝心道你刘大耳管得也太宽了,不过念他发自肺腑,还是拱手应和了一句。
几人又聊了几句后,林朝才挑明了自己的来意。
“玄德公,朝决定,十日后动身入京,替玄德公先在雒阳谋划一番。”
见林朝说起了正事,刘备正色道:“竟如此匆忙,十日时间,子初可能准备妥当?”
“朝早已准备妥当,只是还需一关键之物,方能成事。”
刘备大手一挥,豪气道:“子初所需何物,尽管说来,某无不应允。”
林朝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钱财。”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眼下雒阳城中的官场风气,那是有钱畅游全程,无钱寸步难行。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皇帝带头卖官,下面的风气可想而知。
到了雒阳,纵然林朝有天大的本事,没有钱财开路的话,大概率是没人搭理的。
只是一说到钱财,刘备也有些头痛。
当初虽然从真定弄了大笔钱粮,但这半年来部队数量不断增多,自用都有些相形见绌,更何况是拿出一些供林朝挪作他用。
更何况主管钱粮的是田丰,在这个不富裕的时刻,想从他手里抠出钱来,简直难如登天。
“子初可有办法能弄来些钱财?”
刘备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把期望放到了林朝身上。
好家伙,我来问你要钱,怎么变成你问我有没有办法搞到钱!
林朝心中郁闷,但还是拱手笑道:“玄德公勿虑,关于钱财之事,朝倒是有些手段。只是不甚光彩,还要玄德公同意才是。”
“什么方法,且说来听听。”
刘备开口问道。
只要不违背大义和底线,刘备绝对举双手支持林朝。条件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来的钱财,必须得分给他一些。
毕竟这日子,也不能过得太清苦了不是。
“玄德公,去年年初时,天子开西邸卖官,岁入不尽其数。”林朝呵呵笑道,“此举甚妙,玄德公可效仿之。”
闻言,刘备刚喝进嘴里的酒,马上就喷了出来。
“子初,莫要说笑。”刘备摇头苦笑道。
开玩笑,这天下都是老刘家的,官位天子自然是想卖就卖。
可刘备自身也不过是个中山都尉而已,敢跟皇帝抢生意做,莫不是嫌命长了不成。
再者,就算身为天子,刘宏卖官的行为也被士族所抵制,刘备可不想还没建功立业,名声就先臭了。
“玄德公,朝并没有说笑。”
见林朝满脸认真的神情,刘备疑惑道:“官位向来是朝廷任命,某手中哪有什么官职能卖。就算某能卖的出去,朝廷也不承认啊。”
林朝却不赞同刘备的说法,而是缓缓开口道:“玄德公手中虽然无官可卖,但是有孝廉名额,这些可都能换来钱财。”
“自去年张纯叛乱以来,中山郡便没有举过孝廉。”林朝满脸正气道,“眼下张贼已经伏诛,新任太守还未上任,可为国举贤乃头等大事,岂可耽搁。以朝之意,玄德公可举六人为孝廉,使其入京为郎官,也算是为国分忧。”
林朝这番发言,把刘备听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什么叫理直气壮的中饱私囊!
这一刻,在林朝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刘备很是好奇,林朝明明是为了捞钱,为何却能这般义正言辞。
到底是谁给他林子初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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