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到死。”

“成儿，你不像你大哥，你大哥有本事，是修能者，以后再如何，爹也不担心他，但你呢？”

荣立敢没想到父亲会认可自己的实力，不免有些开心。

荣立成却垮了脸，是，大哥是父亲的骄傲，那他就是父亲的耻辱了，不然，怎会早早被父亲放弃，随便他花天酒地也不管？

荣李接着道：“爹对你失望过，是想过放弃你，但小布布的到来，让爹想通了很多事，也决定做些弥补。”

“但爹不知道该怎么做，爹不会啊！”话落，荣李有些无力的将手搭在面前的桌子上。

荣立成擦了擦泪，他第一次见到父亲这么疲惫这么迷茫的样子，不免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

荣立敢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什么。

两人也不小了，清楚修能者在享受着不一般的待遇的同时得担负怎样的风险。

多少修能者出去便再也回不来了，剩下家中孤儿寡母靠着衙门的抚恤金艰难度日。

他们必须承认，这些年来，他们能活得比别人安稳，不惶恐不卑微，便是靠着父亲的庇佑。

也说不出为什么父亲不能待在家里，让别人上的蠢话，都这么想，那谁去杀海怪？

荣李走到荣立成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爹不是没后悔过在你们小的时候，待你们太冷漠，不够关心你们。”

“但此刻后悔也晚了，只希望你们能做得比爹好，做个好父亲。”

“成儿，你现在也当爹了，你能为你闺女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吗？你能教教爹，怎么做，才算是一个好爹吗？”

“做便做，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荣立成信心满满的说道。

却听荣李话锋一转，“那你先老实说来，你抱小布布预备去哪里？”

荣立成想也不想的道：“带她去与红楼见我那两个兄弟啊，谁让你和大哥整天围着那小奶娃转，我就想看看是不是每个人见了她都喜欢她。”

“……”荣立敢拳头硬了，仅是为了这个原因荣立成才和荣李杠上的？

“原来如此……”荣李笑了，下一刻，荣立成被赶出了家门，手里还被塞了一口锅。

管家恭恭敬敬的对荣立成说道：“老爷说了，让二少爷赚的钱能塞满这口锅了再回来！”

“老爷还说，他很看好您，相信您一定能做个好父亲，不像他一样！”

荣立成眨眨眼，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一步，他不过是回来抱个闺女，结果和爹吵了一架，伤了爹的心。

却也因此对爹的了解多了一点，还以为接下来会是父子谈心，冰释前嫌的剧本，怎么就变成他被赶出家门自立了？

但想着自己拍着胸口说的话，荣立成不愿认怂，咬咬牙，道：“不就是一口锅吗，等着！”

荣立敢听着门外的动静，看了一眼荣李，想了想，道：“爹，立成享受惯了，便是为他好，也不用这么突然的逼着他自立。”

“不是他自己说的吗，他有信心做得比我还好，那我放手，让他尽管去做，尽管去证明，又有什么不可？”

“从前怨我管太多，太严苛，如今我放手，让你们自己成长，且看你们能长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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