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敌军立毙十几人,但剩下的人利用战马优势,也是死战不退,围着他们采用游击战法,瞅准机会就出刀,不管中不中,一击之后立刻遁走。
陈墨对自己的身体力量和强度还是有很多的认识不足,出手力量拿捏不稳,使力过老,躲闪要么是过急,要么就是过慢,片刻之间,便挨了不少刀子。
国师当初只给了他十套铠甲,他把十套铠甲都给了自己的亲兵,而且他嫌弃自己的将军铠碍事儿,即便是出来战斗也只着软甲,软甲抵不住骑兵的马刀,此时身上软甲多处刀口,浑身鲜血,模样吓人。
但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强度毕竟要强过普通人,那些马刀虽然砍在了身上,但只不过是刚刚破皮而已,伤害不大。
但亲兵们却不这么看,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大将军身中数刀,鲜血染红战袍!所有的人,瞬间红了眼睛,他们是亲兵啊,那是他们豁出命都要去保护好的大将军啊,现在为了救他们,硬抗了敌人的刀!
兔崽子们,老子和你们拼了!啊!!!
亲兵们疯了。
连刚才被敌军的战马踩断了手脚的,都咬着牙瞪着眼睛站了起来,义无反顾的向所有能看见的敌人扑去。
他们要用自己的命,挡住砍向大将军的刀!
亲兵们的暴走,让陈墨紧张起来,压力骤增,因为他的这些手下们突然间不要命了。
而陈墨保护他们的心情又是如此迫切,他的亲兵,一个也不能损失!
敌人的骑兵也彻底发了狠,有些在外围的骑兵,咬牙切齿的拿起挂在马鞍上的小手弩,那些铁皮人他们对付不了,那个没穿盔甲的人还不能射吗?
不时的,有数支冷箭射向陈墨。
陈墨毕竟不是从小练武,战场感知能力也不是特别敏感,直到自己身中数箭,才发现有人在外围用手弩偷袭。
小弩箭虽然射入身体不深,但挂在身上,着实吓人。
而亲兵们已经被这一幕刺激的彻底狂暴了,一股绝望的情绪在亲兵们的心中蔓延,大将军已经受伤至此,他们还有何脸面活着?
刀在飞舞,即便卷了刃,断成了两截,但拿刀的人已经红了眼,绝不会停下,就算是手里无刀,他们也会掐死敌人!
陈墨打的很累,焦躁让他发狂,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保护手下的兄弟。
啊的一声狂吼,他瞬间进入了子弹时间,周围的一切似乎停止,那些射向他的弩箭近在咫尺,就停在面前……
他冲了出去,黑铁战刀化成了黑色的死神镰刀,他疯狂的劈砍着。
子弹时间结束,他毫不停歇,再一次进入了子弹时间,毫不惜力,直到力竭。
这一波用力太猛,连续进入子弹时间,让他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子弹时间是需要耗费精神力的,此时的他只觉的天旋地转,他脸色一白,忍不住脚下发软,单膝跪地,单刀驻地,才让他勉强不倒。
此时的画面,震撼人心,以他为圆心,周围倒毙着数以百计的敌军,亲兵们个个带伤,倒在他的身周,只有他一个人单膝跪地,身上插着羽箭,血染战袍,但却屹立不倒!
奔跑中的庞伦回头,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曹尼玛的,鼠辈找死!”
他第一个转头向战场跑回去。
身后的亲兵们哭了,一边往回跑,一边往枪里压子弹,“草他妈的,大将军死了,谁也别想活!”
城头上的萧若若一直紧张的观望着,亲眼看着陈墨重伤力竭,握着墙头的手,指节发白,身体摇摇欲坠。
深吸了几口气,抹掉眼里的泪水,她缓缓的拔出了长剑,“开城门!”
她如一头含怒的雌豹,低着头,红着眼,谁伤了他的丈夫,她就要谁的命!
营寨的大门洞开,整个寨子里的人都疯了,全都红了眼,士兵,平民,一窝蜂的涌了出去,“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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