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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堂伯,青天白日就敢和寡妇厮混,这胆子可是真不小啊!
“嗨……”张婶子一拍大腿,“可不就是今早上,才刚发生的事儿。”
说着,张婶子又凑近几分,低声道:“一大早上,那黄桂芬醒了就没见到他男人,以为是去茅厕了,半天不见人影儿,这不,她动了疑心,跑出去找,有人说看见穆安福往村西头去了,她就跑去找了。”
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就跟着后面瞎起哄,说是那赵寡妇就住在村西头,穆安福这一大早的,是不是帮人家劈柴烧火去了。
“还有人说,那穆安福保不齐半夜就跑出去了,把那黄桂芬气的跟什么似的!”那场景,她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只凭想象,也可以猜到个大概了。
张婶子的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兴奋,“那黄桂芬被人这么一说,还能受了?当场就嚷嚷着,要去赵寡妇家看个明白!”
说着,她伸手帮忙理着自己带来的小白菜,“我估计啊,那黄桂芬也是没想到,真能在赵寡妇的被窝里找到他男人!”
毕竟穆安福一向表现的老实本分,除了闷头干活,平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是黄桂芬一个人说了算。
她那个人性子跋扈得很,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处处都要咬尖,又向来势利眼,村子里除了少数和她臭气相投的人以外,大多都对她抱有不小的意见。
这次能看到她的笑话,不少人可都是幸灾乐祸得很。
说起来,这件事固然是赵寡妇和穆安福不对,但因为黄桂芬平时为人处世太招人恨,同情她的人并不多,不少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
“早上正好我听见动静,可是去看了一场好戏。”张婶子想起那场面,仍旧觉得有几分兴奋。
唠了半天,谷亦羽也把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那一小盆的红豆,更是在聊天的过程当中,不知不觉便处理好了。
“对了,待会儿我打算去河边洗两件衣裳,你要一起去不?”张婶子把挑好的菜都放到一边,拍了拍手掌,坐直了身子。
河边可是聊八卦的好地方,女人们边洗衣服边唠嗑,可是能知道不少消息。
早上的时候,她着急回家做饭,看着那穆安福被黄桂芬提溜着耳朵回了家,也就匆匆回家去了,也不知道后来,事情又是怎么发展的。
“好啊。”谷亦羽点头,把木盆端到桌子上放好,“那婶子你等我下,我去把要洗的衣服拿来。”
其实谷亦羽也没几件衣服要洗,只是对八卦实在感兴趣,想着去凑个热闹而已。
对黄桂芬,她可是没有半点好感,虽然对方是长辈,却也只是占着长辈的名头而已,做的事情,可是让人隔应得很。
原主在金鼓村的名声,有大半都是拜她所赐。
两人合端了一个木盆便往河边走,村子里人经常洗衣服的地方,离穆家有这距离,更靠村西边一些,那里河流更缓,河边也放了好几块专门用来洗衣服的平板大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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