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早就困得不行了,王紫涵简单的分配了一下房间后,便跑到自己的卧室呼呼大睡了。
大家都睡了个自然醒,时间不过晚上十点钟。最先醒来的是李天,他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便没有急着出去,而是下床盘在地上打起坐来,这是因为王紫涵家的床太软了,一坐上去就会陷进去。
没过多久,翟汉云也醒了,上了岁数的人,觉总是会少很多。于是,他又忙碌着做起了早点。不,现在应该是夜宵了。等他把饭都做好了,又等了十几分钟,王紫涵才睡醒。他们看到李天还没醒,便简单的垫了垫肚子,默默的坐在客厅等着李天。
晚上十点五十分,李天房间里电话的闹铃响了,二人急忙把一直热着的夜宵端了出来。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李天看了看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了摆手道:“赶快准备一下吧!时间马上就到了。”
说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李天就是命他们把一张书桌搬到阳台,皎洁的月光洒在阳台上,就算不开灯也亮如白昼。
书桌上,放着他们之前熬好的不到半洗衣盆的水。站在桌前,面向阳台外的李天浑身上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整了整衣领、衣角、袖口、裤子等等,然后掰掰自己的手指,活动了一下脚脖,以及身体的各个关节。
做完这一切后,不明所以的翟汉云和王紫涵二人突然看到李天脚踏罡步,手指翻转,不断结出各式各样的手诀(佛教则称为手印),口中念道:“天地玄机,听吾敕令。魑魅魍魉,俱从吾命。急!”
念完咒语的同时,李天双手合为剑指对着洗衣盆一指,只见:盆里的水中间初现了一个漩涡,漩涡越转越大,越转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看得翟汉云、王紫涵脑子发蒙,眼睛也渐渐的有些花了。
就在这时,漩涡里升出一个身穿青衣的青年女子,越来越大,直到长成正常人大小时才飘然落在地上,对着李天下蹲身体行礼道:“公子,小女子刘月红这厢有理了!”说话的语调像是唱京剧一般。
面对如此美貌的女子李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伸手向后指着屋里放置的一叠叠宽二指,长八指的白纸,说道:“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选一张进去吧!”
“公子!~”刘月红婉转的京腔刚唱出来,就听到李天不悦地“嗯~”了一声,无奈长叹地“哎!~”了一声,便一道青光划过,屋里茶几上最外面的一叠白纸最上面的那张动了一下,便轻飘飘的落在了一旁。
这张落在一旁的长方形的白纸上出现了一位婀娜多姿的青衣女子,长袖飘飘,莲步轻移,像是在自吟自唱。
如此诡异的事,看得翟汉云和王紫涵心惊胆战。
有道是:“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
道教的符分红色与黑色是文武分法,红色为文,黑色是武。禳解、安胎、治病等多是朱砂所画,丹属南,寓意长生;诛妖、斩鬼、神将、镇宅等多为黑色,黑为皂属北寓意凶杀。一般用做阴符,如五鬼符之类以青、白、赤、皂、黄五色符纸书之,其中皂纸即为黑纸,以白色书写!其他四色纸都可以用黑色书写。
李天不理惊诧失色的翟汉云和王紫涵,口诀如前,手诀、罡步如前,又是一红衣女子浮出洗衣盆,结果依旧是在李天的冷哼之下,钻进一张白色符纸,落在那张青衣女子钻进那张符纸的上面。
接着是一老妇,书生,婴儿,老头,男孩儿,如此足有百余张,上面俱是这些人的图像,以及它们标志性的动作。
突然,洗衣服里的水大作,不停地往上翻腾着水泡,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蛇身人头的怪物浮出水面,说是人头只是有些相似。其实,也算不上是人头。
吓得翟汉云、王紫涵不由得大叫一声。李天则是笑着看着这怪物说道:“终于出现一个有看头的东西了!竟然是条双头水蚺!”
“大胆人类!”双头水蚺的其中一个人头“桀桀”的说道:“你竟敢找我们出来,看来你是活腻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谁知李天还没吭气,双头水蚺的另一个人头却说道:“要不是他施法,我们还臣服在那金钱剑的煞气之下呢!”
“哎呀!竟然还是头能吐人话的阴阳双头水蚺,这下我可发达了”听到后者竟是一女人腔,李天兴奋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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