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训练的是跑马。
不会骑马的人就在旁边由专门人教授,会的由陈娟娟亲自指挥,分为两方阵营,以白线为分界,两方的人御马来回跑,熟悉各自的马后,开始玩马球。说明一些基本的规矩后,两方分三批出战。
毛毛细雨下,头发和衣服逐渐被打湿,睫毛上,鼻尖,均挂了水珠,又随着动作甩落。
最先时候,新组成的队友相互直接不太熟悉,走势凌乱,但后来由凤凌、唐诗、张宝璇、木铭然和张庭妍等人带头,凤凌指挥下,黑方逐渐开始协调。
“唐诗掩护!”
“好!”
凤凌用力夹马腹,马蹄子后仰如闪电般跨越障碍,身子一百二十度下弯,手臂一扫球杆与地上的球碰撞,力的作用下嗖一下飞上天,划出优美的弧度。
但这个距离还不足够到达终点,红方的人挥杆识图拦截。凤凌立马喊处于那个位置的:“铭然接球!”
啪的一声。
一根杆子顺利在空中击飞球,带着飞往指定的方向,穿越终点圈。
红方的人瞬间欢呼。
黑方的人气馁,萧瑟瑟大骂废物,被别人不满回怼了。
球抛回来,第二场继续。
经过一场的胜利,红方队气焰大涨,更有干劲了,默契也跟得上节奏,这一场的配合更顺利。依然是胜利结尾。
第三场又很快开始,但到中间时候,萧瑟瑟经过凤凌的时候,突然将球杆挥的方向斜了几十度,正好打中凤凌身下的马腿。
马顿时受痛前腿一弯力道收不住往前翻跟头,凤凌及时反应过来顺着往前的力道滚了几圈落地,一只腿跪在地上。
然这时候突然有人喊“小心!”
几乎在零点五秒内,凤凌察觉到危险,一掌往地上打,撑着身子三百六十度侧翻滚出原来的地方三米外。
翻滚的同时,她余光瞟到马腿就擦着自己的脑袋重重落在原来的地方,扬起一片灰尘。
站稳后她暗自心惊肉跳,不用想都知道,如果她没有及时避开,那马蹄子踩的就是她的脑袋了!
一旁观战的陈娟娟见凤凌安然无恙后狠狠松了口气。
凤凌视线顺着马腿网上移,对上一双阴冷的眼神,那种杀意是针对她的。
顾流。
她竟想杀自己!
经过这几秒的变故,两边的人都勒马停下。唐诗下马跑过来将凤凌扶起,将她从头到脚扫过去担忧问:“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凤凌对她摇摇头。
见她没事唐诗才放下心,转头就对着罪魁祸首开骂:“顾流你眼瞎啊!不会骑马就不要骑,出了人命你负责得起吗?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就因为陈凌擂台上打赢了你你就乘机报复!陈校尉快把这凶手抓起来!”
顾流下了马,上前对凤凌道了歉:“对不住,你突然摔倒我没反应过来。”
凤凌平静看入她眼底,心知肚明。她刚才的那一下可不是像要拉缰绳的样子,明显是故意的,对准她踩的。
可若她现在指控,完全没有证据立足。
刚才那一声提醒是木铭然喊的,唐诗发现的时候正是顾流的马踩下的时候,她其实是不知顾流是否故意。
但她就是生气,骂道:“你不是故意的,那我下次也踩你几脚也说不是故意的信不信?”
顾流冷着脸与她对视,聪明的选择缄口不言。
凤凌拉住唐诗说算了。
这时候张庭妍过来指着不正常龟缩的萧瑟瑟指控:“我刚才看到了,是这家伙故意打中陈凌马腿的!”
木铭然过去将萧瑟瑟揪出来带到人群中,萧瑟瑟急忙就大声撇清自己:“你胡说些什么,有什么证据,我刚刚分明是在抢马球,是陈凌的马自己撞上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去怎么又有你?”唐诗无语了。
萧瑟瑟:“都说跟我没关系了,别污蔑我!”
一直看戏的张宝璇突然说话:“既然是官员子女,是不是污蔑,不如移交廷尉来查实好了。”
萧瑟瑟慌张咽口水,谁不知道张宝璇的母亲是廷尉卿,朝廷官员以及大案件都是廷尉来审判,按道理来说这种小事闹不到廷尉那的,因由军营里的上级说了算,也就是陈校尉。可张宝璇一句话,还真有本事闹到她母亲那里。
“凭什么!我不去,廷尉是你母亲,她肯定听你的话!”萧瑟瑟已经没哲了,虽然她也是个官二代,但她的母亲是户部尚书,和司法刑法不相关,真要对上,说不定还要吃苦头。
陈娟娟一直等到这时候才介入,大家自动给她让条路,她走到几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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