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过脸来继续笑道:“给我三百亿,我就休了他,否则还是继续赌吧。”
“哼,阮金玉,你可别后悔!我跟你赌,就赌三百亿!”阮金香秀眉微蹙,银牙一咬,恨恨道:“咱们这就去找地方对赌,我就不信本小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找来的‘顶级保镖’会输给你那社会底层的土包子!”
阮金香话音一落,立刻用英语跟身旁的黑白保镖解释一通之后,便一手一个拽住俩混血娃儿,直接走出了别墅大门,跟自己的母亲和二舅打个招呼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小区外走去,留下一众长辈亲戚们彼此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然而,就在此时,阮金玉却一手挽住邹君的胳膊,似笑非笑地从大别墅中走了出来,满脸阴霾一扫而空,胜似闲庭信步,因为这场对赌根本就不需要赌本,纯粹一句空话而已,并且还胜券在握。
“大丫头,二丫这是怎么了?”阮妈妈满脸疑惑地扫了二人一眼,不解地问道。其他长辈、亲戚也都十分好奇,想要从中问出个所以然。不过,阮金玉只是微微一笑啥也不说,只是给外公遗体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这时候,有几个晚辈小孩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直跟着阮金玉和邹君,直到他俩出了小区大门走远之后,才念念不舍作罢。阮金玉边走边问:“这都已经太阳落山了,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合适地方来作比斗呢?”
邹君听罢后,呵呵一笑道:“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稳住你妹的,然后一起将其说服就去咱分舵旁的驾校练习场比斗吧,毕竟修真者与异能者的比斗破坏性太大,在市区容易破坏公共实施,不如去郊区更放心。”说罢后,邹君心念一动,运转玄功,顿时一道黄光护体,同时拦腰一抱将阮金玉也笼罩在内,紧接着便如同烟雾一般钻入地下不见了踪影,等到再次出现时,正好拦住了阮金香一家五口的去路,让其惊骇莫名。
“哎哟!怎么是老姐你和……姐夫?你们怎么会突然从泥土中钻出来?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遇到了恐怖袭击呢!”阮金香领着一家人原本想出来路边公交站旁打的去找比斗场地,没有想到邹君故意当面露一手。
“我说,小妹子,不必打的去找赛场了。去我工作的单位附近就有一个近百亩大小的废旧驾校练习场,在那里打得天昏地暗也不怕引起官府注意,若在别的什么体育场、滨河公园之地比斗,还会破坏设施造成恐慌呢。”阮金玉话音一落,随即转脸向邹君吩咐道:“你去把我的悍马车开过来,赶紧!”————“得令!大当家的尽管稳住二小姐,小的去去就来。”邹君故意唱双簧,同时瞥一眼阮金香,便化作黄芒遁地而去。
几分钟后,一辆造型夸张的加长板悍马越野车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邹君赶紧跳下车门先后将阮金玉和俩混血外甥抱上车子,然后嘿嘿一笑地旁观着那俩黑白保镖和阮金香也依次上车坐好后,才不厌其烦地用英语反复提醒对方系好安全带,马上就要出发了。当然了,为了配合阮金玉这个“本地导游”的工作,邹君并没有把车开得太快,而是稳稳当当朝着分舵据点前进。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驶进“全是套路”,很快到了据点。
下车后,阮金玉掏出对讲机呼叫几声,原本紧闭的分舵据点大门轰然大开,一众手下们纷纷鱼贯而出,有的上前招呼客人,有的帮忙把悍马车开到地下车库放好。当然了,还有多位外地同僚未来得及返回原籍的也在黑袍舵主高大尚的带领下一同迈出了大门,打算随众人出来看热闹。当然了,所有人当中最兴奋的便是南城区领队孩子王,只见他不知何时又掏出了那面薄铜锣边敲边喊:“开赌了!下注了!精彩比斗即将开始!”
由于之前一路上听了阮金玉的介绍,因此阮金香并不觉得突然,反倒是那俩黑白保镖听了阮金香的英文介绍后,顿时浑身来劲儿,隐隐有跃跃欲试的感觉,于是彼此挥舞着拳头用英语大吼大叫,说要教训东方人。
“哎哟,我说,小妹子呀,你那俩保镖不知道有什么本事,竟敢口出狂言要‘教训东方人’?咯咯。”阮金玉见阮金香眯眯眼缝隙里透出一阵寒光,不禁尴尬一笑:“你老姐我就实话告诉小妹子你吧,对面那些出来看热闹的人们都曾经是你姐夫的手下败将,但大多数都是有一定实力的‘修真者’,其中以‘炼体士’为主。你要不要考虑先让你的两名保镖依次上场‘摆擂台’扬威东方武林,等到最后再一起合力单挑你姐夫?”
“摆擂台?好啊!不就是一场切磋武艺吗?没问题!咯咯。”阮金香随即用英语将阮金玉的建议详细叙说完后,听得两名保镖大秀肌肉用英语狂叫道:“拳打世界弱国,脚踢东亚病夫!嘿嘿,好好教训东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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