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要是进城说不好会赔上自己的命,我肯定是不会来的。”
这话是实话,她比谁都爱惜自己,再活一次不容易,哪能随便糟践了。
“我不会被感染的。”林浠说着将茶一饮而尽,还有些意外这种茶凉了味道也能这么好。
“我不是……”担心你。尉迟策话头一哽,揉揉眉头,“算了,我马上就要离开了,你好自为之吧。”
“嗯,拜拜慢走不送。”林浠又开始新奇的给自己倒茶喝,托着下巴晃着腿,简直不要太惬意。
尉迟策听着这话皱了皱眉,只当这是哪里的方言,马上要推门离开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扔给她。
“送你了,带着防身。”
“嗯?”林浠打量着这块通体漆黑的令牌,触手温暖还带着温热的体温,背面是雕刻华丽的纹饰,看不出意义,但正面却是非常好辨认的尉迟二字。“这东西看起来不是很结实,防身能好用吗?”
让你防身不是让你拿去打架,尉迟策觉得自己迟早会被这个女人气死,乜了她一眼冷笑道:“去官府就很好用,不会让你被赶出来。”
这是他尉迟家的令牌,只有宗族嫡系里有几个人持有,在外界见不到,但是名头响亮拿出去各级官府都认得。
嘿,会不会聊天啊,怎么揭人短呢!
“哇哦。”林浠好奇地转了转这枚令牌,看在这玩意儿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好东西啊,给我了?这么大方啊。”
“哼,好自为之。”尉迟策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林浠干脆占着这个大屋子休息了一会儿,扑在久未谋面的大床上放空自己,脑子里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没做,很久之后猛地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坏了,糖!”
她把给刘存雨拿糖的事儿给忘了!
一起身还未推开房间的门便意识到外面有些骚乱,向外看去时是府内的家丁婢女们都在往后院的方向跑,人群中有个衣着考究的人影一闪而过,不难分辨出那是之前才见过的刘大人。
“发生什么事了?”林浠跑出门跟在队伍后面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一句,那人头也不回,“说是小姐吐血了,大人都急坏了,快去看看吧。”
吐血了?
林浠拨开那人加快脚步,急忙赶到刘存雨的别院外,家丁和粗使婆子都在外面等候,刘小姐的几个婢女和刘大人已经进了屋,隐约能听见几声低低的抽泣声。
“让开。”林浠面色冷峻的扒拉开院门口堵着的那一圈人,有人后知后觉想要拦住她,“诶,你是哪来的,现在不能进去!”
林浠置若罔闻,那些人也不敢真的跑进院子里来拦她,都说刘小姐这病是传人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可能就是凶多吉少了,自己可不敢冒险去看热闹。
“我的雨儿,我的雨儿啊,你醒醒啊,看看爹呜呜呜……”还未进门就听见男子的一声悲号,林浠心头一紧,连忙上去将那个抱着女儿哭的父亲拉开,“别碰她,会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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