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谈生意的事儿。”穗子有条不紊地说道。
最重的刀子,往往都是最亲的人捅下来的。
塑料亲戚的关系往往都是微妙的。
日子过的穷时,被人看不起,日子过的好了,又要被嫉妒,相互攀比,气人有笑人无。
“管什么嘴?你是说,姣姣的事儿?”王翠花也是个聪明的,穗子一说她就懂了。
“不至于吧,姣姣到底也是她们老于家人,亲戚一场,她不至于散播孩子的闲话吧?”
姣姣被李有财捆上山,虽然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但保不齐有那碎嘴子的往外嘚啵,这种谣言只要有人带头,很快就会传得有鼻子有眼。
穗子横看竖看,都觉得大娘这种人,既具备了嚼舌头的动机,又有了嚼舌头的潜质,不敲打一番,肯定背地里鼓捣事儿。
“没有最好,有也要把她那些坏水扼杀在摇篮中。”
姣姣的未来,肯定不是在村里,但穗子还是不想听到一丁点关于小姑娘的谣言。
“可嘴长在别人身上,即便是她不说,也保不齐有别人——”王翠花愁眉不展。
其实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却也没有特别好的解决办法。
她儿子倒是个能打的,可是这种事儿谁也不会跑到自家门口嚼舌头,背地里聚在一起,指不定要说得多难听。
“所以,我们要杀鸡儆猴啊,大娘她要是心术端正,这“鸡”轮不到她来做,我会找别人当典型,可她要是上赶着送上门来......”
穗子垂眸。
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哎,那就辛苦你了,姣姣摊上你这么个嫂子真好,穗子啊,你怀着孕还为了姣姣上山,让娘咋说你呢.......”
王翠花抹去眼底的泪水,想着没儿媳妇闺女就回不来了,就觉得穗子真是天降福星,拯救老于家来了。
“她是我妹妹,你说这不是生分了?”穗子拍拍王翠花的手。
她不仅是救姣姣,也是给前世的自己找点救赎。
前世如果不是她引发了连锁反应,姣姣也不会那么倒霉,这个坑填上了,她心里比谁都踏实。
晚上吃饭,王翠花跟于敬亭说起穗子的打算,于敬亭乐了。
“也别对大娘下手那么狠,稍微打击下就得了。”一边说一边在炕桌底下摸穗子的小手。
“不行。”穗子拧他大腿,俩人隔着桌子动手动脚。
“咦?你俩为啥这么奇怪啊?”姣姣觉得哥嫂的反应很诡异。
平时最喜欢下狠手的哥哥给大娘家“求情”,看着最温和的嫂子,一口一个赶尽杀绝——这俩人灵魂互换了?
“你嫂子这两天是吃了不少——嗷!”于敬亭呲牙,使劲瞪穗子,小娘们,你掐哪儿呢?!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穗子红着脸警告,就怕他当着婆婆和小姑子面往外冒“虎狼之词”。
“我说的是,你吃了不少大娘的亏,你以为吃什么,嗯?”
穗子在心里好大一声呸,这家伙坏得很!
以后再也不要跟他赌了,她算是见识到赌的危害了!
就冲大娘坑得她这几天睡不好,她也不会放过她的,她要迁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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