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每一个人,又问。
“你们怎么看?”
身后千人齐声高喊,众口一致,其声势浩大,如山鸣谷应。
“愿为将军效死!”
王政转身睥盼,对着惊诧无比的于禁摊开双手,下巴微微一扬:
“挑拨无效,汝为之奈何?”
“你...”
自问养气功夫不错的于禁,也被竖子的张狂激地不禁按住腰中长剑,猛地抽剑出鞘。
随着一声出鞘声,无数个“锵”声随之响起。
一剑之后,百兵出鞘,千锋回指。
目之所视,尽是三军杀意披靡。
于禁面露绝望之色。
自家单打独斗都没有赢这竖子的把握,何况此时还有这么多黄巾贼寇在旁虎视眈眈。
此时此刻,那竖子全无作势,已是完全不需亲自出手,一言即可决人生死。
罢了。
于禁最后的余勇也泄尽,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缓缓将剑横向自家的脖颈,一脸的大义凛然,正欲自刎时。
却见王政突然喊道:“且慢。”
“怎么?”于禁闻言暂停了动作,瞥向王政,晒然冷笑,语带讥讽:
“难道汝这竖子,还想招降吾不成?”
王政本也没多大把握,只不过是做番尝试。
因为他不确定这时于禁是否会和几十年一样在死亡和投降之间做出相同的选择。
毕竟,青年人和老年人的心态不同。
黄巾贼寇和汉室宗亲更是大相径庭。
不过自家一言刚出,对方便停止动作,王政心中已是了然:
起码可以肯定,对方的求死之心并不坚决。
他哈哈一笑,潇洒一拍挂在腰间刀鞘。
“你若愿意主动投降,我自然求之不得。”
王政从容道:“于都尉,咱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于禁一愣:“怎么个赌法?”
“你若能接我十刀,我放你离开。”王政沉声道:
“你若接不住,我也不需要你为我效命,只需你在我军中呆足一年,未得我允许,不得离开!”
“十刀?”听到这话,于禁心生狂喜,突然感觉绝处逢生。
刚才与对方交手一招,虽知对方武力确在自己之上,却他自问,差距也绝对不会大到自家连十招都撑不过。
只是喜悦不过片刻,于禁又觉哪里不对,狐疑地望向王政。
见他自信满满,似乎把握十足。
难道刚才他身陷我军中,还敢留有余地,未尽全力?
于禁大摇其头,绝对这等事再有胆量者也不会做出,虽然想不通其中关键,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
反正即便失败,对方也不要求自己投降,便混迹贼军一年也不算什么。
只要对方守诺,大不了自己一年以后改头换面,另寻阵营再雪此恨。
“对了。”于禁似乎突然想到一点,沉声问道:“我若伤到你,又怎么算?“
王政缓缓拔出长刀,望向透明框的深蓝色文字,心动念生,刚获得不久的经验值瞬间消失大半。
无形热流灌体的同时,少年豪情翻涌,斗志与气势同时节节攀登。
心中暗忖,若是连你这个二流武力都不能速战搞定,我凭什么去和那些一流甚至顶级的武将一较高下?
王政微微一笑,左手虚掠过额,悠然轻吟:
“若于都尉能让我掉下半根头发,都算你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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