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女性,这样一来,反而能让自己的歌迷群更稳固,还能吸收一部分两天后的歌迷,让自己成为他们心中NO2的存在,待两天后由盛及衰,那时便是取而代之的机会。
当然,从另一个侧面说,宁兰不是那种性格很强的女人,不然以她当年歌坛女三号的地位,哪怕五大巨头之一的滚雪,也不可能强行要她戴上这个示弱性质的头衔。
梦一夜规模一般,装修一般,在李睁看来,就是一家再普通不过的中型酒吧,与南市的酒吧唯一的不同,就是艺术气息浓一些。
墙上的帖纸壁画都是抽象的,这里的舞台从八点开始就有演出,一开始不是唱歌,而是玩乐器,吹萨克斯,拉手风琴等等,据谭光月说,从九点起,就轮到歌手驻唱,一晚上要轮七八个歌手,直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两人找了个不显眼的散台坐下,先要了一打小瓶啤酒,几样小吃,喝着喝着觉得不是太尽兴,李睁就让拿开了一瓶洋酒。
混酒一下去,李睁还好,谭光月就有点顶不住了,脸色通红如血,讲话也变成了大舌头。
“睁兄,我他妈的命不好,走了一个背字,当初我发单曲的时候,部门从上到下人人看好,我肯定会卖得比阿苏好,我自己也这么认为的,可结果呢,偏偏让我撞上《短发》这匹黑马,一匹黑马踩死一大片...”
“睁兄,你可知道,你一首《短发》捧红了许巧玲,却有多少歌手因为你这首《短发》前途暗淡,就《短发》两榜新歌推荐晋级六七轮的那周,我不说多,同周发行的十几张专辑单曲,比预估的销量最少低了两成。”
“我的单曲,原本是指望单月冲过10万及格线的,最低也是8万销量,现在呢,三周半不到6万,首月销量铁定不足7万,及格线悬了。”
“这些天我是食不知味,也不能睡,再这样下去,我怀疑我就要变神经病了。”
“睁兄啊,你可别误会,我不怪你,是怪我自己的命不好...来,喝,喝。”
李睁也是无语,开口闭口就是命不好,这叫他怎么接呢?算了,喝酒...
两人又干了两杯,谭光月打了个酒嗝,站起来晃晃悠悠去卫生间,李睁看他还行,就没跟过去。
这一去就是十分钟,李睁有点担心,正准备去找他,谭光月又晃晃悠悠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直接在里头睡着了。”
“哪能,放水排队排到门外头。”
谭光月往嘴里丢了几个花生米,嚼着嚼着忽然道:“我好看到宁兰了。”
李睁好笑:“什么叫好像,你又不是不认识她。”
谭光月敲了敲脑袋:“那个女人戴了一副墨镜,我看身材像,又不敢百分百确定,不管她,来继续喝。”
两人再度干了两杯,李睁有些放水的感觉,起身去卫生间,穿过人群之时,不经意的目光扫动,忽然眼神一凝,顿在了角落那张小卡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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