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时候,越阳楼的声音却是恰时卡在他沉默的时候响起,看似亲切关心,但却莫名隐藏着一点颇为难以察觉到的玩味戏谑。
虽然不知道自己推门而入的这个行为,具体是哪里忽然刺激到了秦齿,但他也不难猜测到,应该是和昨夜的变化有关。
秦齿心里打着的主意,他当然看得出来,但只不过是威胁不到自己,他便没有多少在意,现在看到他意外吃瘪,越阳楼自然也乐得跟着刺激刺激。
没办法,这世上总是有人会以为,所有事情都必须要完美按照他们的计划发展嘛!
“……不,没什么,只是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而已。”
面对好像毫无所知的越阳楼,秦齿沉默了半晌,脑海中想到了很多的东西,才挪动双腿,跟着进门,内心警惕性提高到了最高,认定是贺道人死后的这几天内,囚龙观中产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诡异变化。
越阳楼也不多过问,只是笑呵呵的说道:“那秦兄你可得多注意一下了,万一要是因为印堂发黑,霉运罩顶而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也没办法和老庙祝交代了。”
看着越阳楼俨然是一副令人如沐春风的模样,秦齿虽然内心莫名生厌,但在情况逼迫之下,倒也只能违背以往冷然作风,勉强维持着僵硬的笑容答应。
大丈夫能屈能伸,又岂能在这个时候因为一点个人的恩怨,影响到漆水村的大事!
‘再等一下看情况吧。’秦齿暗暗心道,垂下的长袖里,手掌握住着了老庙祝临走前交给他以防万一的一根内部满是殷红色液体的玻璃针管。
这是漆水村内部研究多年的实验性产物,能够激活他们体内移植的孽龙之血,使之同样向着真正的眷属进行转化,理论上也来讲,也能够让他具备“钥匙”的作用。
假如别无他法,这根试管里的危险之物,就是他进入里-囚龙观的最后办法了。
‘希望不要用到这东西吧……’
想到越阳楼先前所说的血光之灾,秦齿内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情绪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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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
话说越阳楼也进入来到了这座囚龙观之中。
先前只是在外面看的时候还不觉,但等进到了里面的时候,越阳楼这才发现。
似乎因为在建造时采取了同一张设计图的缘故,这座位于漆水河上游的囚龙观的布置,竟然是同下游白渡子所在的那一座囚龙观,到处都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从前门的灵官殿走来,而后便是当中供奉着“龙君”的主殿,以及取代了理应的三清位置,供奉着一尊怪异而扭曲、辨认不清具体形象的亵渎造物的后殿。
按照跟来的秦齿的说法,这是当地的民间很早时候的一种有关于“太岁”的信仰,在传说中,后来为漆水尽头而出的外来孽龙所吞食,这才有了奠定了现在当地“孽龙”信仰的基础。
当施现十多年前的那一场天灾过后,随着人们恐惧“孽龙”而其信仰越发庞大,民间原有“太岁”信仰,便在无功县附近迅速消失,乃至沦为了孽龙的辅佐之神,甚至只有像漆水村这样的地方,才保留有部分其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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