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闹的,好像稍微有点过分。
说的夸张一点,这都是属于是不孝了。
但这种事,民不举官不究,尤其还是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就更是另一回事了。
“苏大人,我等虽然是乡野粗人,但不是那等丧良心的混蛋。我六叔公虽然饱读诗书,但我觉得他已经老糊涂了,被一些人怂恿到眼中只有钱财和权势,根本没有良心了。”李木子对苏扬高声说道。
“但……那毕竟是你们族中的长辈。”苏扬说道。
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很欣喜的。
这没用的话,就权当是客气了。
“为老不尊者,就不配为长者,也不配为乡老为民做主张。”李木子大声说道,“苏大人,我六叔公其实也是被人给利用了,那人我们也给擒拿来了,现交给苏大人发落。”
“带上来!”
身形犹如铁塔一般,有着均匀小麦色皮肤的李木子站在那里,竟还有几分大将军的气势,举手投足间,霸气侧漏。
一个文士打扮的人,被一群壮勇五花大绑着推搡了出来。
“苏大人,就是这个龟儿子,几次三番来见我六叔公。之前我们也还未察觉,觉得此事可能还有其他的变故,结果今日这老小子竟然又来了。”李木子指着那文士给苏扬解释了起来,“也就是这老小子来了之后,我们的六叔公忽然就派人着急全族老少议事。”
“他还骗我们说是为了募兵攻打山贼,保境安民,结果到了这儿,他忽然间变了卦。草民请苏大人好好审审,这老小子绝对居心不良。”
苏扬冲李木子做了个揖礼,“苏扬在此感谢诸位义士。”
“莫小刀,带下去,好好审审!”
莫小刀手中把玩着一把短刀,从里面走了出来。
“劳烦诸位帮我摁着点他,我怕他等会疼极了,跳起来咬我!”莫小刀走到那被五花大绑的文士面前,拿着短刀在那文士的身上一边比划着,一边对抓着他壮勇说道。
那身形清瘦,胡须飘逸的文士登时被吓得浑身如筛糠般抖了起来,“不,不必审,我自己说,我自己说!”
“是周清源让我这么做的,他让我对李氏许以利好,说服李氏族老,对苏大人您施压,尽快自戕谢罪!”
“对对对,周清源给出的条件是划分无主良田给李氏,李氏族人可优先在州中为官,只要此事办成就会给李氏五个名额。”
苏扬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这些都是周清源让你做的?那陈金河呢?”
一股尿骚味忽然随风荡漾了开来,面如土色的文士慌里慌张的大声说道:“陈大人也得听周清源的啊!就算是告老还乡的刑部尚书,那也不是陈大人一个少詹事可以指使的了的。”
“山贼是怎么回事?”苏扬斟酌片刻,还是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周清源怂恿江州大宗族给他施压,想让他死个不明不白。
那正好,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苏扬的问题刚刚问出来,那清瘦文士就急不可耐的喊道:“山贼是陈金河暗中联络的,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卑职是真不清楚。我只知道,屠村的山贼,就是陈金河和周清源的人。小人敢以身家性命,不不不,小人以祖宗十八辈的名义发誓,我所言句句属实!”
为了让苏扬相信他的话,这文士也是真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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