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整个皇宫的顶层设计,那自己有再多代死木偶都不够死的,而且也会连带着把苏秦秦一起害死。
皇宫啊这是,不是地主家大院,赤红的剑庙为何要立在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那是在告诉所有人,对抗皇权者,必将遭到血的惩戒。
除非,有一天那剑庙轰然倒塌,里头那号称天下无敌的四大长老,以及那个据说活了几百岁,号称“剑奴不死,大成不灭”的“剑奴”被杀了。
……
秦源就和苏秦秦一起来到了内廷卫大牢之中,因为枷锁就一个,而秦源看上去比较危险,所以就套他头上了。
苏秦秦为此又贡献了三点星光。
阴暗的大牢里,泛着一股酸臭味,一个个面黄肌瘦、血迹斑驳的犯人,无力地躺在牢笼里,里头没有被子,只有满地的稻草。
或许是觉得太监和宫女之间没必要分太细,所以大牢里大都是混住的,赵赛花特意将秦源和苏秦秦带到了一个四面是牢房,中间是刑台的房间。
她觉得,这样子他们两个,就可以看着彼此受刑了,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在后宫,心理扭曲的太监不少,同样心理扭曲的女人也不少,所以说还是古人有智慧,讲究阴阳平衡,一旦阴盛阳衰就会到处是变态。
把苏秦秦和秦源关进同一个牢房之后,赵赛花就忙活开了。
先命人抬出一个大箱子,把里面各种血迹斑斑的刑具给拿出来,满满地摆了一桌子,然后又让人鼓风,烧烙铁。
那位被秦源打掉牙的校尉也主动请缨来帮忙,烧烙铁的火呼呼直冒,映衬地两人的脸都是红彤彤,颇是喜庆。
苏秦秦吓得缩在秦源的身后,娇小的身躯微微发颤,秦源就顺势搂她在怀里,说道,“别怕,她们不敢动你的。”
苏秦秦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笃定,现在他们两个明明已经被抓来了,人家刑具都摆好了,而他还套着枷锁……为什么还说她们不敢动手?
但不知道为什么,苏秦秦觉得起码缩在秦源的怀里,很温暖,自己没有像刚才那么冷了。
她想起敏主子说过,人要有气节,死了也不能丢!
于是,她咬了咬嘴唇,试着让自己坚强起来,而坚强的第一步,就是一身正气地坐直了!
自己是被冤枉的,为什么不能挺起胸膛呢?
然而她刚想来个正襟危坐,就被秦源又一把搂了回去。
“别动。”
“哦。”
……
赵赛花和那个校尉忙得满头大汗,终于准备好了。
那校尉兴冲冲跑来,腮帮子肿的高高的,还在那笑,“你们俩先上?”
秦源看了看那些刑具,一脸不满地说道,“就这?没有老虎凳,差评!”
“什么老虎凳?”那校尉气得想骂,但嘴上动作一大,红肿处又是钻心地疼,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眼里的杀意就更甚了。
秦源哈哈一笑,“你知道为什么疼吗?两边不均衡啊。旁边那个再肿起来,就不会疼了。”
校尉气得脸色煞白,“老娘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疼!”
说着就打开牢门,要提秦源出去过刑。
秦源还想再拖延点时间,好让救兵过来呢,却不想就在这时,只听从外边传来一阵高喊,“景王殿下驾到!”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亲切的呼唤。
“秦壮士,秦壮士,你在哪?本王来看你啦哈哈哈!”
秦源登时就皱了皱眉,一脸的懵逼。
咦,居然不是钟瑾仪派来的人?
景王这货来凑什么热闹?
不过,这货要是来了,那一会可就特么的真热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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