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张勒索字条,叶清清心里有了猜测,她走过去,拿起信,孟萱和沈如月两人躲在她后面偷看。
才看一半,两人小脸就气红了。
信上内容和叶清清收到的差不多,就说孟山长和她之间的事,已经被发现了,让孟山长拿出三百两银子的封口费。
还说叶清清是有夫之妇,孟山长要是不拿钱,他就把事情宣扬出去,叶清清要被沉塘不说,孟山长的名声也毁了,看他还有何脸面继续教书育人,当云松书院的山长。
想孟山长一生堂堂正正,与罗氏成亲二十年,小妾都没纳一个,凭白遭此诬陷,能不气吗?
孟萱跺脚怒道:“哪个不要脸的敢编排爹爹和清清姐!一定要找出来,送他去坐大牢!”
叶清清看着信,眉头拧成了麻花,她真没料到,孙氏兄妹那么大的胆子,勒索她不算,还敲诈到孟山长头上。
敲诈她,是三十两。敲诈孟山长,是三百两,涨了十倍。她的名声这么不值钱吗?看不起人啊!
而且这字迹,和她收到的那张纸条上的不太一样,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叶清清想不通,这两天孙氏兄妹没动静,她还以为两人放弃了,却把人丢到了孟家。叶清清惭愧,都是因为她,才牵连孟山长。
“恐怕是因我之故,才让孟山长被人污蔑。”叶清清愧疚道:“前两天我就收到了勒索信。”
叶清清把收到纸条的经过和自己的猜测都说了,“这些都是我们的家事,却平白让孟山长和罗夫人气一场,是我不好。”
沈如月臊的脸通红,眼睛有点湿润,是因为她们,大嫂才得罪了四婶和奶奶,惹来这么多麻烦,“不怪大嫂,是四婶太过分了。”
罗氏也道:“叶姑娘千万别这么说,叶姑娘进出孟家,是为了给昶儿治病,我们感激来来不及呢。”
叶清清不说,罗氏都不知道,一小小农家,居然也有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事,比县令府上还热闹。
她没有怪叶清清,叶清清做错了什么?人家只是来府上帮昶儿看病而已。是那些人心思阴暗,想的事情也龌龊。
罗氏反而心疼叶清清,这么好一姑娘,她都想讨来做侄媳妇,沈家人却不懂得珍惜,到处败坏她的名声。
“老爷,这要怎么办才好?”罗氏看着孟山长,“千万不能让他们乱说,毁了叶姑娘的清誉。”
孟山长已经冷静下来,他用手敲着桌面,闻言摇了摇头,“这倒不用担心。”
罗氏急了,嗔了他一眼,“女子名声大过天,还不用担心?”
孟萱也道:“爹,你快想想办法,不能让他们伤害清清姐。”
孟山长心塞了,他也是受害者啊,他的名誉也很重要啊,怎么夫人女儿都只担心叶姑娘一个人?
轻轻咳了下,孟山长道:“你们别忘了,信上说的我会纳妾,是因昶儿不能说话。只要过两天昶儿好了,这说法不攻自破。”
罗氏几人关心则乱,听孟山长这么一说,想着确实是这个理,慢慢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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