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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鹧鸪哨面色凝重,虽有红姑在侧,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众人都散去,鹧鸪哨便偷偷叫住叶白。
“小白,原先你答应我等瓶山的事结束后便说出雮尘珠的下落,如今”
叶白也猜出鹧鸪哨的几分心思,若是和红姑在一起,这血脉诅咒是他鹧鸪哨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至于不当着众人的面问,看来是不想让老洋人和花灵知道,生出了一人去寻雮尘珠的想法。
“二哥,雮尘珠的下落我不会瞒你,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叫上大哥。”
“大哥,你也出来吧。”
说着,叶白便看向帐篷角黑暗的一处,只见陈玉楼猫在那里,正偷听二人的谈话。
被抓个现行的陈玉楼也不尴尬,咳嗽了两声说道:“二弟,三弟既然说了那地方比瓶山凶险数倍,我看雮尘珠一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万万不能着急。”
“寻找雮尘珠是搬山的使命,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雮尘珠。”鹧鸪哨语气坚硬。
看鹧鸪哨顽固的表情,又想到瓶山中鹧鸪哨用伤换伤的方式和六翼蜈蚣搏斗,陈玉楼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也没说不让你找啊,当初咱们三兄弟结拜的时候誓言可不是瞎说的,这同心同德,患难与共八个字我想你鹧鸪哨也没忘。寻找雮尘珠不仅是你鹧鸪哨的事,如今也成了我们的事。”
“你把我们撇开,单独问三弟雮尘珠的下落是不是还想着一人去逞英雄。我告诉你鹧鸪哨,你要是真出事了,红姑和你师弟师妹二人我们也不会帮你照顾。”
说到激动处,陈玉楼将手里的拐棍一扔。
陈玉楼的语气颇重,叶白调解道:“二哥,大哥也是不想你出事,你虽然背负搬山的使命,但如今不是一个人了,有师弟师妹和你喜欢的人,还有我和大哥二人,以后就是遇到危险也不要拿命去拼,不值得!”
三人说话的动静不小,引得不少人踌躇相望。
“我们回帐篷吧,我会将雮尘珠的所在地说出来,然后我们三兄弟一起想解决的办法。”
“还是三弟会说话,寻找雮尘珠非一朝一夕之事,我想你鹧鸪哨不会在这关键的时刻掉链子。”
鹧鸪哨点点头,知道陈玉楼和叶白确实是真心对他好,但他又何尝不是,也不想因为搬山的使命,将这两位兄弟牵扯进来。
“看什么看,还不回去休息。”见众人围观,陈玉楼怒骂道。
众人一哄而散。
三人进入到帐篷内,叶白才将雮尘珠的来历和所在之地缓缓讲了出来。
“据我所知,雮尘珠来历甚是久远,传说是件神物,最早的文献记录是商朝的第32代君王武丁,此人在一座崩塌的山峰中无意间发现雮尘珠,说来雮尘珠这个名字还是武丁给取的。”
“后来这颗珠子流落到汉武帝手中,我相信你们也都有所耳闻,但我想说的是汉武帝手中的这颗雮尘珠是假的。”
“假的?”
叶白的话让陈玉楼和鹧鸪哨一惊。
鹧鸪哨马上联想道:“搬山的古籍中曾记载,汉武帝手中的雮尘珠是从一个云南小国,古滇王手中所得,难道滇王上献的是颗假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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