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喝着。
远远的,就看见鹧鸪哨和红姑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吵了起来,甚至还动起了手,两人武艺都不俗,你来我往的,打得啪啪作响,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最后还是鹧鸪哨技高一筹,使出一招擒拿手将红姑按倒在台阶上,最后被红姑一巴掌打在脸上而告终,看见红姑想杀人的眼神,围观众人也一哄而散。
“得,这狗粮真不错。”叶白撇了撇嘴,将碗里的小米舔干净,吐槽道。
今天的天气不错,太阳高照,叶白在义庄门口等了许久,终于看到背着大框子的胡子叔远远走来。
见胡子叔一身狼狈,满脸汗迹,叶白便知胡子叔应该是连夜赶来的。
叶白急忙跑上去,将胡子叔身上的框子卸下,“辛苦了,胡子叔!”
胡子叔擦了擦脸上快凝固的汗液,笑着道:“知道你有急用,我也不敢耽误。”
“不过,这鸡?”
“鸡怎么了?”叶白疑惑道。
“我到苗寨后,巴多知道是你要取鸡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这鸡似乎成精了,我和巴多两人花费了半天时间才将这鸡抓住。”
听完胡子叔的描述后,叶白笑道:“若是普通的鸡,也对付不了这瓶山的精怪。”
将框子打开,只见这怒晴鸡被捆的结结实实,两只鸡大腿被数根拇指粗的绳子硬生生的分开,鸡头也被黑布蒙上,隐约还能听见怒晴鸡的哀鸣声。
宛如一个受气的小姑娘!
叶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胡子叔,你这绑鸡的手法真绝!”
胡子叔老脸一红,没有反驳。
叶白将怒晴鸡带到大厅,听到动静的鹧鸪哨和陈玉楼也迅速赶来。
“这就是怒晴鸡?”
见到框子中被五花大绑的斑斓公鸡,陈玉楼忍不住问道。
“确实是怒晴鸡,只是这只鸡野性难驯,一般人可驯服不了,所以才绑成这样。”叶白解释着。
看这怒晴鸡,鹧鸪哨来了兴趣,知道这种天生地养的奇物难以驯服,准备用自己精通的口技试一试。
“让我来试试吧。”
鹧鸪哨主动上前,将怒晴鸡身上的绳子解开。
不曾想这怒晴鸡被羞耻的捆绑了一路,早已经怒火冲天,鸡头上的黑布一去,见到鹧鸪哨就欲攻击。
只见鹧鸪哨早有准备,身形一转,袖子一甩,就将怒晴鸡拍到地面上。
知道眼前之人不好惹,怒晴鸡振翅一飞,发出洪亮的鸣叫声,似乎在示威。
环顾屋子一圈后,见到站立一旁的胡子叔,怒晴鸡犹如看到杀父仇人一般,红着眼睛冲上来。
可惜的是,此时的胡子叔有刀在手,武力值大大滴高。
见怒晴鸡飞来,胡子叔手中柴刀的刀锋一转,用刀背便将怒晴鸡轻易拍飞。
连续两次受挫,怒晴鸡终于认清了现实,知道这里的人不好惹,便飞回了框子中,也不敢再叫唤。
接着鹧鸪哨便使出搬山的口技,发出洪亮的鸡鸣声,一浪接着一浪,震人耳硕。
框子中的怒晴鸡也回应起来,两种不同的鸡鸣声响彻整个义庄,连四周的毒虫蛇蚁都开始四散逃离。
“好好,鹧鸪哨兄弟的口技果然非同凡响!”见怒晴鸡被驯服,陈玉楼忍不住拍手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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