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一个负心人啊。”
被未来的丈母娘这么说,司马洛的脸上很挂不住,只好匆忙地答应,然后便落荒而逃了。
长孙自从生下李治后,脾气是越来越暴躁啦,司马洛严重怀疑长孙的更年期提前到达了。
回到家后,司马洛就一直在想到底该送给长乐什么生日礼物,直到看见家里大棚里那几株月季花,司马洛心中才有了主意。
这天一大早,司马洛就把小鱼儿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两人一起去了大棚。
看着小鱼儿哈气连天的样子,司马洛骂道:“以后能不能早点睡?听说昨晚你与李泰在房间里研究课题研究到深夜,孤男寡女的,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行了,师父,别唠叨了,再唠叨我就不陪你去了。”
一句话惹得司马洛大怒,拿着剪刀追杀了小鱼儿半个院子。
师徒俩来到蔬菜大棚,这里的月季开得很旺,吩咐小鱼儿将过密的花朵剪下来,放在提篮里晾晒,好去除过多的水分,待花朵稍微有些打焉,就收起来。
然后师徒二人便去了蒸馏酒坊,司马家的酒坊就没停过,程家要,尉迟家要,就连不爱酒的长孙家也一车车地往家里拉,司马洛问过长孙冲,长孙冲不好意思地答道:“他家有一支走西域的商队,烈酒是卖给那些西域人的。”
后来一打听,程家与尉迟家也各有两支商队,拿着烈酒去西域换宝马、宝石,气得司马洛破口大骂,这几个老家伙不愧是响马出身,做赔本买卖做到小爷头上了。
最后司马洛也只能咽下了这口恶气,虽然三家是挣钱了,但也帮司马洛分担了很多压力,再说几家现在是同气连枝,再分这么清楚就有点矫情了。
司马洛撵走了蒸酒的管事,换了一口小锅,装进去开水,然后把花倒进去煮,上面盖上带管子的锅盖,这是蒸馏的基本流程,小鱼儿早就烂记于心啦,司马洛吩咐小鱼儿看好,然后自己便躲到一旁去补觉去了。
这一觉就睡了一个时辰,直到小鱼儿摇醒自己,司马洛快速走进房间,房间里有一股难闻的生草味,小鱼儿带上口罩瓮声瓮气地问道:“师父,是不是弄错了?怎么一股臭味呢?”
看着蒸馏瓶里飘着那层油渍,司马洛笑道:“没错,现在是臭的,一会再加上一点香精就好了。”
两人合力将油倒进一个小瓶子里,然后便往里面滴了几滴香精,顿时一股月季花香便飘散而来。
小鱼儿一把抢过来道:“师父,这是我的。”
司马洛阴笑道:“这第一瓶就送给你了,但你还要负责给你夏竹姑姑、师娘、长乐各做一瓶。”
“啊,师父,你欺负人。”小鱼儿不满地控诉道。
司马洛冷哼一声道:“你是我徒弟,不坑你,我坑谁去啊?”说完便哼着小曲得意地离开了,气得小鱼儿直跺脚。
司马洛离开后,小鱼儿重新打开瓶子,用力吸了一口香气,顿时就陶醉其中了。
过了好一会,小鱼儿才恋恋不舍地盖上瓶盖叹道:“可惜今年只种了月季花,夏天到了,我一定要做出各种花香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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