蛀虫的贪婪所毁,导致黄河两岸民不聊生,数十万计的灾民被迫背井离乡,酿**间悲剧。此非陛下所愿,此等害群之马,因一己私利而令陛下之圣光暗淡,死千遍而不足惜也!”
“但若问及赈灾之贪墨为何屡禁不止?无数蛀虫为何死而不僵?草民以为有如下几个方面:”
“……”
洋洋洒洒一篇策论文章就在傅小官的笔下诞生,苏墨一直在看,看得频频点头,偶尔也蹙眉沉思,亦或摇头不解。
直到傅小官写完,他才问道:“这……你这算是赈灾的良方?”
“是啊,不然你以为呢?”
“不是,你这一条说当取缔朝廷无偿发放救灾物资,那还叫赈灾么?”
傅小官笑道:“如果不取缔,这赈灾的粮饷就永远不可能落在灾民的手里。”
“我还是觉得不对,你说官府当以这些救灾物资用来平抑粮价,这灾民哪里还有银钱来买粮呢?”
“你再仔细看看。”
傅小官没有再解释,这篇策论有点冒险,就像苏墨所说的那样,如果只看到了表面,他这篇策论一文不值。但若对经济有一定的认识,那么这就是一剂良方。
这就要看怎么去运用,如果能够面圣,他便能将此种问题讲得清清楚楚,但若没有面圣的机会,傅小官想的是去找秦秉中想想办法。
傅家的危机是必须度过的,那些要找他算账的人估计会在此次钦差巡查结束之后出手。
这时间颇为紧迫,除了找虞问筠,目前他所能选择的就只有这两条路。
苏墨看了半天,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懂,想着傅小官这人在西山做的那些事,若不到最后,也是没人懂的。
他便了然,也不再问起。
“我们去吃一顿好吃的。”
三人离开了客栈,却如无头的苍蝇。
要是有一份旅游说明多好,或者董书兰若是没有被禁足,有她当向导当然就更好了。
傅小官正在踌躇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锦衣青年,他手里拿着一张纸,看了看傅小官,又低头看了看纸上的画像,然后又看了看傅小官。
傅小官也看着这青年,觉得有两分熟识,似曾见过,却想不起来。
这青年长相俊美,尤其是那一道笔直的眉,和眉下的那双略微有些凹陷的眼,哦,像曾经世界的费翔。
“你就是傅小官?”那青年开口了。
“正是,不知阁下……”
那青年笑了,“我是董修德,书兰是我妹妹。”
“哦,原来是二哥!”傅小官顿时热络,走上前去非得抓住董修得的手使劲的握了握。
这特么的,董修德就很尴尬了,这人自来熟啊,就跟几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一样,可我特么这时候才认识你啊!
“咳咳,是这样,我妹出不来,她就托我来陪陪你。”
“这敢情好!”
“别急,本公子陪你价钱是很高的,先给钱!”
傅小官一怔,这是什么操作?
“二哥开个价。”
“每天银子一百两!”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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