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堂气得俊脸扭曲,怒道:“老子身经百战,老子现在金枪不倒,你们一个刚破一个还没破,有什么资格嘲笑老子!”
他气急败坏地自证‘清白’,却惹来两位好友更为戏谑同情的眼神。
陆清臣这人性子一向冷,从来不轻易流露情绪,因此傅昀堂气得狠狠踹茶几。
“艹!”
酒瓶酒杯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向暮川侧身坐在单人沙发里,胳膊肘抬起支在沙发背上边沿,笑得特不正经:“呦呦,我们可什么都没说,傅大少爷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傅昀堂夹烟的手指着向暮川,“收起你那看好戏的眼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向暮川笑得嘴巴咧到耳根。
傅昀堂骂了两句,猛灌了一杯酒,岔开这个糟心的话题,“我大舅家的二女儿跟你那侄子奉子成婚的事你知道了吧?”
这话,是对陆清臣说的。
陆清臣没说话,傅昀堂又说:“我可是听说了,你家老头放言,只要佳怡生男孩,他就把手里的股份送给这孩子当出生礼。”
傅昀堂虽然跟蓝佳怡是表兄妹,但要说关系亲疏,自然是好友关系更近。
“你若想要陆氏,还是趁早做打算。”他这么劝陆清臣。
陆清臣清冷的五官波澜不惊,戴腕表的手朝茶几上的烟灰缸弹了弹灰,笑得冷漠,语气更显无情:“让他们闹,有老头子后悔的时候。”
傅昀堂听懂了这话,但不懂其中缘由,下意识问了句:“难道佳怡肚子里的不是你陆家的种?”
……
翌日,沈奴在洗脸的时候接到陆清臣的电话。
接听后她最先听到的是机场广播提醒乘客登记的声音,她擦脸的动作顿了一下,“你在机场?”
陆清臣嗓音低沉地嗯了一声,尔后道:“纽约那边有个项目要签约,我过去一趟,两三天就回。”
有点突然,沈奴心理上不适应。
“昨晚你怎么不说?”
话里,又舍不得,还有一股子娇气的埋怨。
陆清臣声音带笑:“昨晚跟你说了,你就不跑了?”
“……”沈奴不是这个意思。
她站在盥洗台前,不经意间抬眸,瞧见吊带睡衣露出的光裸颈部,层层叠叠地追着项链。
不同风格的坠子堆在一处,显得有点乱,可是女孩颈项优美,肌肤白皙,锁骨漂亮,看起来有股别样的美感。
“这几天你就住在家属院那儿,免得回家一个人无聊,等我回来接你回家。”男人温柔的语调传来。
沈奴应下。
挂了电话后,她忍不住想,昨晚那个男人没有强硬地带自己回去,是不是有这层原因在,他要出差,所以让她留在这边陪着老人,不至于一个人待在别墅里憋闷。
如果真是如此,那昨晚他过来,是想跟她打分别炮?
最后三个字让沈奴心头一羞,也不知道这些露骨的词汇是从哪里来的。
蓝姿倒下后,沈家的别墅就空了下来,沈老夫人有想过搬回去住,毕竟那是自己和老头子住了很多年的地方,可在家属院这边住久了,左邻右舍的都很熟悉了,没事聚在一起唠嗑搓麻将,比回沈家别墅孤零零的舒坦。
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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