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电话。
“出来。”陆清臣的声音低沉又温柔,听起来没把她甩脸子挂电话的事放在心上,也没有真的介意她先斩后奏留宿大院这。
“门口等你。”
沈奴一开口,还是忍不住泛酸:“陆老板身边秘书环绕,大半夜跑来找我做什么。”
陆清臣笑了声,声线轻缓,说的话却尽显强硬:“出来见面说。”
沈奴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想换套衣服,站在衣柜前看了看,最后只拿了件米白色的开衫外套穿上。
扭起最上面两粒纽扣,下边敞开,露出酒红色的丝质睡衣。
刚住进御河堡那会儿,又天晚上下楼喝酒碰到应酬晚归的陆清臣,她穿的就是这件,现在回想当时男人的眼神,分明对她那副性感暴露的模样很有感觉。
九点多,别墅里静悄悄的,沈奴一路下楼没遇到什么人,院门是刷了黑漆的铁艺门,隐约能看见门口车道对面的树下停着一辆黑车,车灯熄着,如危险的野兽蛰伏。
此时,陆清臣坐在驾驶室,手里捏着一瓶矿泉水。
他喝了大半,才缓解了一些酒精带来的胃部不适感,沈奴出来后小心地看了看左右两侧有没有来车,确定安全之后才朝这边小跑过来。
女孩裹着米白色的开衫外套,露出的酒红色裙摆在夜色下迷离热情,衬得一双腿更加雪白勾人。
陆清臣把矿泉水放回杯架,拿上搁在副驾驶的东西推门下车。
沈奴跑得气息微喘,暗淡的光线下看不清她脸上的两抹红晕,她看着陆清臣怀里抱着的玫瑰花,愣了一下。
深沉的夜色给男人冷峻深刻的五官蒙了层神秘的色彩,沈奴看着他衬衫西裤的笔挺模样,站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
“你知道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送女人花么?”她仰着小脸问出这么一句。
陆清臣饶有兴致:“愿闻其详。”
“在做了一些对不起老婆的事的时候。”沈奴话里带着吃味的意思。
陆清臣问:“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电视上都这么演。”沈奴说:“男人在背着老婆偷腥之后,就会表现得特别温柔贴心,送花送项链,带老婆出去旅游,以此慰藉自己愧疚的内心。”
“所以你是觉得我也是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特意买花来哄老婆开心,慰藉自己的愧疚?”陆清臣说得不疾不徐,视线在女孩白皙笔直的腿上流连片刻。
沈奴刚想回‘谁知道呢’,忽地反应过来男人话里的玄机。
也察觉到自己的那番话,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上。
不由得红了脸,再看陆清臣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觉得自己一碰上他就智商下降,转身就想走。
下一瞬胳膊被一只大手握住。
她的肌肤有些凉,男人的掌心一贴上,干燥炙热的体温瞬间穿透她的肌肤。
被陆清臣拽进怀里时,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烟酒味,估计是刚从哪个应酬场下来。
混着淡淡的玫瑰香。
“还没检查我有没有偷腥,怎么就要走了?”男人压低的声音,在黑夜里性感又危险。
他把那束花随手往车里一扔,低头吻住女孩嘴唇的同时,带着她转身。
沈奴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车上。
车身的凉意让她的身体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唇上,是熟悉的男人味,带着很重的酒气,口水将酒精送到她嘴里,饮了几口,她似乎也有了些醉意,身体开始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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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瑶有罪,说好恢复更新,却没有。
我去跪榴莲。
晚安。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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