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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为所动。
沈奴有些尴尬地收了笑容,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不妥的行为,想来想去,也就被陆承初拉了手腕有些不当。
陆清臣愿意为她花心思,又对她的身体表现出兴趣,在他眼里,恐怕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而陆承初向来不懂得掩饰感情,做出越线的举动,无异于在挑战陆清臣的权威。
沈奴抬手捏着帽檐,线衣袖口往下滑,露出一截纤细手腕,荧光粉的表盘更衬得肌肤如雪,她拿另一只手抓住陆清臣戴表的手腕。
“几点了啊?”边说,边抬起男人的手。
陆清臣的腕表除了小时和分钟的显示,还有三个副盘和陀飞轮,刻着字母和看不懂的符号,和这个男人的心思一样复杂难辨。
她低头细看,长发滑落在挺括的西装袖子上。
也有一些落到男人的手背上,柔美和刚硬的碰撞,陆清臣手指勾住一缕黑发,语气温和了不少:“还没看完?”
沈奴看着被发丝缠绕住的男人手指,伸手抢回自己的头发,转身就走。
她抢得太急,没注意发丝断了一根在陆清臣手指间。
陆清臣捏在指尖,看着它在阳光下随风摇曳,指腹轻轻捻动,薄唇不觉勾出浅弧。
有傅昀堂在,永远不用担心冷场,既能跟陆清臣聊政治经济,也能跟陆承初聊哪个国家滑雪场最好玩,哪座岛适合潜水。
沈奴吃着堪比五星酒店的菜肴,窗外就是蓝天白云,延绵山景,忍不住想,资本家果然会享受。
饭后,陆承初和傅昀堂先走了,陆清臣接了通长电话,沈奴闲着没事,透过玻璃窗瞧见外面的花丛里有藤编吊椅,出门绕了半栋房子坐上去。
吊椅垫了褥子和抱枕,身下绵软,头顶阳光正好,晒得她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多久,她忽地清醒过来。
陆清臣就站在旁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沈奴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整了整衣衫,“要走了么?”
陆清臣看着她不施粉黛的一张小脸,肌肤在阳光下白得几乎透明,明眸粉唇,脸颊被晒得红红的,越显得皮肤水润细腻。
工作人员也都消失不见了,仿佛整座山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奴刚站起身,腰就被人一把搂住。
慌乱间抬手撑住陆清臣的胸膛,她抬头看他,想说话,可对上那双又黑又静的眼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静默里,她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快过一下。
陆清臣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沈奴蜷起手指,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西装领。
吻不算温柔,甚至带着点掠夺的狠劲。
沈奴微微分开的唇瓣,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滑过,呼吸彼此交融,血液仿佛都开始燃烧。
到底是在外面,不知道看不见的地方有没有人盯着这边,沈奴有点紧张,偏偏这份紧张,又让人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陆清臣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脸颊肌肤,另一只手挑开线衣下摆,滚烫的掌心贴合着腰际的肌肤。
不轻不重地轻抚。
绵长的热吻结束时,沈奴的理智早就涣散。
腿上已经没了自主站立的能力。
软得一塌糊涂。
陆清臣搂着她的腰,带着她坐到吊椅上,沈奴只能顺从,伏在男人怀中轻喘。
“以后走读吧。”意识逐渐回笼,沈奴听见陆清臣的话。
她微微一愣,又听他说:“让老冯接送你。”
两人现在的关系,早就不是当初那样简单,沈奴隐约也明白陆清臣这样安排的用意,无非是能天天见面,这样腻歪。
她坐在陆清臣的腿上。
隔着衣料,男人大腿上的肌肉触感结实,亲密得令人脸红。
“来回跑太累了,不如住宿舍方便。”沈奴手扶着男人的臂膀,额头蹭到他的喉结。
她说的也是实话,从御河堡到明华附中,单程也得三十分钟,还得是畅通无阻的路况下,遇到个堵车或是红灯多一点,很容易迟到。
高三学业本就紧张,没必要在路上浪费时间。
------题外话------
头昏脑涨的,今天就一更
晚安
不知道会不会被划红线,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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