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然而几天后,他的次子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往事涌来,陆厚行脸色越发的沉,“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使手段对付盛安,我看你是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沈家和陆家是姻亲关系,陆家的人出手对付沈家,无异于是在打他这个大家长的脸。
陆清臣双腿交叠,姿态颇为舒适,闻言,他缓缓淡笑:“您说的上不得台面,是说她的出生,还是在说她被迫经历的事?”
“若您在说出生,她的爷爷奶奶是教师,父亲是医生,在他们当地也算得上书香家庭,若您说的是她经历的事,让她代替沈琼琚给陆家生儿子,倒确实上不得台面。”
“就是不知道父亲您在这件事中,充当什么角色?”
“……”陆厚行在代孕事件中,是姑息纵容的态度。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气,才又开口:“不管你对沈家那边有什么不满,事情到此为止,别弄到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陆清臣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车钥匙,黑色流畅的线条,越显出男人的手刚硬厚实。
他掀眼看向沙发那边的父亲,语气极冷极淡,“盛安的厂子被查,是自身问题,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补救,而不是把罪责怪到别人头上。”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这个道理,父亲应该懂。”
说完,陆清臣站起身,低头看表盘的间隙,高大的身躯已经离开位子。
“父亲没其他事,我先走一步。”
陆厚行看着身形挺拔的儿子,生出无法掌控的无力来,他也是在陆清焕身亡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小儿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还喜欢暗地里行事,让人吃了亏,还找不出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明晚家宴,佳佩要来做客,你到时候好好表现。”
陆厚行见陆清臣在门口停住了脚步,又道:“我不管你私下里怎么玩女人,但是陆家儿媳的位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坐,你今年三十一,不小了,该娶个妻子进门。”
陆清臣转身,看着父亲威严深刻的脸,“我与您可不一样。”
“……”意有所指的话,让陆厚行脸色黑得彻底。
陆厚行当年,为了得到向家权势的加持,娶了向家最受宠的小女儿,而在结婚之前,就已经有了母不详的私生子。
结婚之后,原配怀孕期间,外面又有女人生了他的儿子,便是陆清焕。
最后导致原配第一胎遗憾流产。
陆清臣母亲的死,和陆厚行的风流行径脱不开干系。
……
陆清臣乘电梯来到地下车库,在车里坐了一会儿才启动车子。
外面已经华灯初上,天色不完全黑,甚至天边还挂着火红的晚霞,把这座城市的灯火映得有些阑珊。
可当他看见坐在校门口的女孩,心里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沈奴背着灰白色的双肩包,伸直两条腿坐在路牙子上,头发扎成丸子,额头落下不少碎发,更修饰了漂亮的脸型。
大约是有些无聊,她身体前倾,双手撑着膝盖,左脚搭着右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晃。
动作显出些这个年龄段小女孩应该有的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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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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