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面色如常的将药重新递了过去。
尤里的视线在她格外瘦弱的身体上停留了好一会,他忽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了,她的样子脆弱到像个易碎的花瓶。
他沉默的起身在她身边坐下,撕开了抱着纱布的地方,重新给她处理。
期间南希咬着唇都没怎么叫出声,好不容易弄好了她又拿着另一只药膏送到了他手里。
“还有背上,也麻烦你了。”
她在床上趴下,将背部的衣服撩了起来,她的肤色很白,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腰腹处有又一点泛青,看上去就是新伤加旧伤。
尤里的视线在她的背部停留了好一会,才拧开药膏按照说明书上的给她按揉。
指尖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滑嫩,尤里只觉得指腹间的温度滚烫,都烫进了他的心里。
南希享受着按摩式服务,他很有分寸,对力量的把握在这点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揉着揉着,南希猝不及防的听见身后的尤里说:“你可以适当的倚靠我。”
打脸的速度来的太快,卧室里陷入诡异的沉默
当然南希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她趴在那转过脸疑惑的说:“为什么?”
“你很弱,成长的速度也是,是我高估了你。”尤里如此评价道。
南希不禁心里冷哼了一声,他怎么总是口是心非呢,承认一下心疼她不是挺简单的一回事,关系还能更上一层楼。
表面上她抿了抿唇,逐而展开一抹微笑说:“谢谢,但我尽量学会自己一个人生存,我们是伙伴啊尤里,不是什么别的亲密关系,过度的依赖会让我养成坏习惯,这不好。”
尤里的手指顿了顿,她把他说过的话全部还给他了。
南希又将头转了回去脸上笑意扩大,大抵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以形容他此时的感觉?
“朋友也能帮你做这个?”尤里又冒了一句话出来。
南希这会诧异了,他的手不在有动作她就将衣服放了下去,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道:“当然,朋友之间互相帮助这很正常,我也可以让刘敏帮忙,也可以让孙年帮忙,本质上我们都是伙伴。”
她在非常清晰的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他所想象的那样好了,当然南希还得特殊一下。
“不过尤里你是最特别的,因为我们是一样的。”
因为我们都是怪物,所以我对你特别。
南希看着尤里快速冷下去的神色自顾自的从床上下来爬上了自己的床,让小花给她叼一只雪糕出来。
她拆开包装啃着雪糕,嘴里一口一个朋友的,好像刚刚在楼下吃醋挡人的不是她一样。
偏偏这种感觉越让尤里感觉烦躁,还有说不出来的郁闷。
两人在卧室里呆了一天,夜晚的时候孙年如约来叫他们下去吃晚饭。
南希给小皮和小花弄好晚饭,对着床上还在小憩的尤里说:“我们该走了。”
没人回答她,南希走到门口又疑惑的转过头去,这才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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