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甲,足下蹬一双虎头战靴,肋下佩剑,胯下乌骓马,马鞍桥得胜钩上挂着一杆虎头湛金枪,那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扬啊!
栾风、栾雨二人一见此人心中大骇,怎么会是他?不是栾廷玉栾都指挥使,才说过他已经死了吗?可是此人怎么看怎么像那张心杰张大将军!无论是身材样貌,包括打的大旗都应该是他……
此时张心杰张将军也已经看出了对面的战将正是栾风和栾雨二人,因为栾廷玉当时操练军马时,特意让自己去小校场看过,当时带兵的战将正是对面的二人。
张心杰道:“栾风、栾雨二位将军,你们来到此地意欲何为啊?数日未见,你们二人见到本将军为何不下马行礼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栾风和栾雨惊叫道:“您、您真的是那张心杰张大将军吗?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您应该还在浑河岸边剿匪的吗?请恕小人甲胄在身,不能行那全礼,恕罪啊恕罪。”
说着话,二人在那马鞍桥上,双手抱拳,向着张心杰拱手行礼,那样子甚是恭敬!
张心杰连忙摆手道:“无妨,无妨,我又不争究这个礼数。只是我奇怪二位为何来到此地啊?你们不是一直陪在栾廷玉栾将军身边吗?他又怎么舍得,让你们二人来到这兵荒马乱之地?”
栾风和栾雨回答道:“小人是奉栾廷玉栾将军的命令,前往静安堡驱逐女真人的部队,不让他们危害边关周围的百姓,因此才途径此地的。
今日丑时,边关烽火已经传达到沈阳中卫了。我二人奉将军命令,做那先锋官,给栾将军头前带路,搭桥铺路来了。”
张心杰道:“如果你们二人是救助静安堡的话,那就不必再往前了。因为那静安堡的危机已经被我解除了,你们这就可以回去向栾廷玉交差了。”
栾风和栾雨二人道:“静安堡和奉集堡先后发来烽火传讯,我二人作为先锋官是一定要赶过去查看一番的。还请张将军给我等让开一条道路,我二人感激不尽。”
张心杰道:“静安堡和奉集堡危机已经解除,不知如何,我才能让你们二人相信这是事实呢?”
栾风和栾雨二人对视了一眼道:“除非张将军能够拿出女真人的项上人头来,这样我们二人才能相信!”
张心杰道:“我们三人打个赌如何?如若我能够拿出证据,证明静安堡和奉集堡已经被我解除了危机,你们可愿意到我帐前,听用三日?”
栾风和栾雨心道:“不管你张心杰拿出什么证据,我们二人概不承认,这又有何难?我就不相信了,你这么个大将军,还能和我们这两个小卒子一般见识不成?”
栾风和栾雨道:“张大将军,我们俩愿意和您打赌。只是不知道,如果您输了,您愿意拿什么来赔偿我们二人呢?”
张心杰道:“如果我输了,我可以达成你们二人三个愿望如何?我认为,在这辽东地区,我张心杰还没有多少事情,是我不能办成的!你们看这个赌约如何啊?”
栾风和栾雨二人相视一笑,说道:“张大人,那么这个赌我们二人打了!那么就请您拿出来您的证据,给我们二人看看吧!”
张心杰对着身旁的亲兵一摆手,只见张将军身边有两名亲兵骑马便向后奔去。不一会儿,在二人身后来了数辆马车,那些马车到了小河岸边就停了下来。
张心杰看着栾风和栾雨二人道:“你们二人如若不信,请到这马车近前一观!如果如此你们都还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只要你们对天盟誓,说看过这个证据,还是不能确信我张心杰已经解除了静安堡和奉集堡危机的话,我就承认是我张心杰输了!”
栾风和栾雨二人对张心杰还是非常了解的,他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并且从未食言过。他既然敢在两军阵前和自己二人打赌,那我们二人又有何不敢前往观看的呢?
更何况自己这里现在已经是危机重重了,这两千人看样子像是中毒了,自己二人只有一千军兵了,根本不可能突破张心杰张将军的防御的,谁还不知道张将军是常胜将军?
栾风和栾雨二人骑马过了小桥,二人对望了一眼,两人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看到马车里面是什么东西,自己二人就是不承认,这东西能够证明张心杰张将军已经解除了静安堡和奉集堡危机,我就不信了,神灵还会惩罚我二人不成?
可是当栾风和栾雨看过那几辆马车里面的东西后,二人马上都露处了恐惧的模样,一直在拍打着自己的脸,连看了无数次,包括二人互相扇耳光……
最后二人一起滚鞍下马,跪倒在张心杰张将军马前……
预知二人在马车内看到了何种东西,才会如此模样?栾廷玉与张心杰相遇,又会是什么样的激情?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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