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林平之刚进入庙门,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君子剑岳先生武功卓越,果然名不虚传!
我们十四人合力才擒住你,就这样还四五人受伤,佩服佩服!
但我们十五人却杀败你们华山派二十多人,而且全部擒获,一样是我们更厉害啊!
现如今,我们只是为了借阅福威镖局的《辟邪剑谱》!岳先生,你只需取将出来,我们众人定放了你们华山派所有人,你看可好?”
岳不群道:“《辟邪剑谱》我真的不知道,更没有见过!这要我向哪里取给你?”
那人道:“岳先生,你千方百计把林家少爷拐进华山派,不是为了《辟邪剑谱》,你怎会如此好心?
可怜那青城派余沧海,落得个杀人夺剑谱的骂名,最后还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是你岳先生高明啊!
我们这十五人和林家也是有些渊源,曾多次接受林震南的金银馈赠,一次也没有劫过他家的镖银。
现如今我们只是为了替林家少爷拿回应属于他的剑谱,然后带林少爷一起学剑,替他报仇雪恨,仅此而已!”
岳不群道:“岳某既然落入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们在此污蔑我的名声又有何用?”
一名蒙面人道:“要坏你名声还不容易?你夫人,你女儿,你华山这几个女弟子,我们大家分了如何?
都做了我们这些人的小老婆,这够不够坏你的名声?”那群蒙面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那苍老声音道:“岳先生,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白道人物,如果你再不答应,就休怪我不能控制住这些弟兄们作恶啦!”
岳不群道:“阁下若是不信,可在我身上搜寻,你看我身上有没有那《辟邪剑谱》!”
那群人道:“要搜剑谱还不容易?我们会先搜索你夫人,你女儿,你这些女弟子的身体!”说着话就哈哈哈的狂笑不止!
陈勇听到这里已经不能自制,从庙门口冲入人群说道:“一切祸事,都是由我林平之身上而起。
我跟你们说,我福建林家,压根儿便没什么《辟邪剑谱》,信与不信,全由你们了。
我父母是给青城派余沧海与“塞北明驼”木高峰害死的,跟我师父有什么相干?
我是堂堂正正华山派门徒,岂能临到危难,便贪生怕死?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能够放过华山派了?好,那么你们就杀了我好了!”
陈勇挺剑向着人群中那个发话的老者冲去,使的正是家传绝学“72路辟邪剑法”!
陈勇此时把自己的剑法发挥到了极限,那老者只是凭借一双肉掌在剑光中游走!
而令狐冲随即跟来,却被人群中一人,一脚踢飞,身体撞在大殿中的柱子边上,便一动不动了!
陆大有喊道:“大师兄!”令狐冲还是一动不动。好在离的不远,他就慢慢爬了过去。
陈勇和老者正在打斗之时,外面大路上传来马蹄声。那老者道:“外面来的什么人?过去两个兄弟瞧瞧!”
人群中走出两个蒙面人答道:“是,大哥!”便走出庙门!
此时陈勇的“72路辟邪剑法”刚好使完,那老者也就不在相让。一双肉掌打在陈勇后背,陈勇直接飞入华山派弟子人群之中!陈勇努力起身,但一口鲜血喷出倒在地上。
人群中岳灵珊一声大喊:“不要!”便爬了过去。到陈勇面前,扶起陈勇的上半身,把头靠在自己的身上。
此时的陈勇后背被打的红肿一片,那老者看了一眼,扔过来一瓶伤药。岳灵珊捡起来,把陈勇背上衣服掀起来,伤药敷上,又包扎起来。
岳灵珊忙完已经是香汗淋漓了,没办法穴道被制,人只能勉强行动,干什么都不容易。陈勇扒在师姐身上,感受着岳灵珊的悉心照顾。
而此时陆大有已经爬到了令狐冲身边,一样依柱照顾着令狐冲。不一会儿,令狐冲已缓慢的睁开双眼。看到照顾自己的陆大有,嘴里喃喃着说道:“谢谢你,六师弟。”
陆大有抱着怀中的令狐冲,已经是热泪盈眶,心疼不已。
此时庙外进来一群人,大概三四十位。当中之人正是数日前华山上才见过面的嵩山派仙鹤手陆柏,右手之人是嵩山派托塔手丁勉,而左首的人正是华山派弃徒剑宗封不平!
只听陆柏道:“岳兄,那天你不接左盟主令旗,他甚是不快。特令我丁师哥,汤师弟奉令旗再上华山!不料深夜之中,在此相见,真是料想不到啊!”
岳不群见此情景,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心中大急,默不做答。
那蒙面老者道:“原来是嵩山派丁二侠,陆三侠,汤七侠,幸会幸会!”
嵩山派汤英颚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不以真面目视人?”
蒙面老者道:“既然遇到各位嵩山派大侠,我们这些黑道上的无名小卒就不敢再打华山派众女眷的主意,但有一事,请你们各位大侠给我们主持公道!”
汤英颚道:“是什么事?不妨说出来听听。”
那老者道:“就是这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剑岳先生,这段时间的行为大大不妥!福威镖局给人挑了,总镖头林震南夫妇给人害了,各位想必早有耳闻。”
汤英颚道:“这事早有耳闻,而且听说是青城派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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