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娘那时候还说那徐秀英平时最是老实受欺负,在她男人家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跟她家男人一样就是那家的老黄牛。”
“就她妯娌都敢当众扇了她巴掌,她屁都不敢放一个,流眼泪都不敢哭出声来,她男人也木,就听他老娘的,三十岁还差点就累死了。”
“她男人发了丧,徐秀英和她生的那女娃一身破烂衣服就给婆家人赶了出来,当时我娘还在说她可怜呢。”
“结果,这徐秀英一回到娘家重新嫁了人,这骨子里的恶就出来了,前些年我看见了她那带过去的闺女,啧啧,穿得破破烂烂,浑身是伤,这得多狠的心呐!”
“听说这一个月前一场大火把她婆家给烧了个精光,她带过去的那个闺女也失踪了,要我说,这说不定是她自个演的,说不定那闺女被她一不小心打死了,她怕坐牢,就故意放火把家烧了。”
“你们想想,这偷东西哪有烧房子的,这不是生怕自个不被抓到吗?”
“再看李家的反应,一没报官,二没抓人,没点大动静,这是一个被偷了东西还烧了家该有的表现吗?”
看着周围都围着她,等着听她讲话的人,翠芬婶子那叫一个开心,满足,嘴瓢子一开,那是啥话都往外说。
“要我说,说不定是她杀了人,怕事情暴露,故意放的火,还谎称家里被偷了。”
“我可听去救火的人说了,那屋子外面有血呢,指不定是她忍不了了,对着那姑娘下了手。”
“再说,不是说那房子没事吗?就烧了间破烂的柴房,其他屋子没事,就外墙和厨房被火燎了一下,这不是她自个放的,别的人放火不得在屋子里放,给她全烧光啊!”
这话说的差点老太太都信了,要不是她那天一整晚都和徐秀英在一起的话。
再说那不声张可是他们一家定好的,放长线钓大鱼,让那偷东西的人放松警惕,好露出马脚,找回她的钱和东西,怎么被这臭婆娘一解读就成徐秀英杀人故意放火了。
这李老太还没来得及跟那翠芬婶子理论,这翠芬婶子话音一落,旁边的人便迫不及待的发表起了自个的看法。
“在前婆家的时候服服帖帖,在二嫁的婆家就作威作福了,说不定,以前都是装的,内里头指不定怎么祸害人家了呢!”
“不对啊,是不是她娘家给她撑腰了,我听说她嫁的是外来户,你想想,这外来户可不得受坐地户的欺负吗!”
“是啊是啊,以徐秀英的为人,那可不得把婆家吃的死死的。”
“你说这徐秀英真杀人了吗?”
“说不定是真的,你是没看过徐秀英打她那姑娘的疯劲,气极之下被打死也是可能的。”
“杀人偿命,她这不是得坐牢杀头呀!”
“不知道,这也没人报案啊!”
“哎,也是可怜,摊上了这么一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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