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时候,可遵循祖制,也可以开拓创新,可以明确下来诸多新的制度,难不成陈大人的意思,父皇下旨的时候,就不能够变通了,一切都要依据祖制来了。”
“父皇雄才伟略,一定是要创新制度的,这朝局时时刻刻都在变化,一味的固守祖制,不做任何的变通,与木偶有多大的区别。”
“陈大人莫不是认为父皇不能够乾钢独断吧。”
陈演蓦地瞪大了眼睛。
“太子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说,若是没有降罪,不能随意查查官吏家中的钱财,若是开了这个先河,天下必定大乱。”
朱慈烺走到了陈演的面前。
“陈大人刚刚也说了,免去光时亨的职务,若是没有过失,怎么会免去光时亨之职务,既然有罪,令锦衣卫查查其府邸之中的钱财,有何不可。”
陈演看着朱慈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朱慈烺转身对着朱由检稽首行礼。
“儿臣恳请父皇下旨,查查光时亨家中之钱财。”
这个时候,朱由检也明白过来了,挥了挥手。
“准了,令锦衣卫前去查查光时亨府邸之中的钱财。”
朱慈烺连忙再次稽首行礼。
“儿臣恳请率领锦衣卫,前往光时亨府邸查查钱财。”
朱由检略微的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准了。”
。。。
一刻钟之后,三十名锦衣卫以及五十名五城兵马司的军士,已经在皇宫外面等候。
朱慈烺绝不会拖延时日,这次前去光时亨府邸查抄钱财他有绝对的把握。
明朝后期的巡按御史制度,已经暴怒出来巨大的弊端,巡按御史的权力太大,虽然只是七品的品阶,可权势足以抗衡地方的巡抚,这就给了巡按御史捞取钱财的机会,地方官吏不敢得罪巡按御史,不想仕途遭受波折,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巡按御史送钱。
朱慈烺相信,一定能够从光时亨的府邸查抄出来大量的钱财。
这也是朱慈烺离开京城之前,给父皇朱由检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将光时亨府邸查抄出来的钱财交给户部,一旦光时亨府邸查抄出来大量的钱财,其脑袋肯定保不住了。
朱慈烺上马的时候,没有谁关注,没有谁想着不久之前朱慈烺因为坠马昏迷的事宜。
光时亨的府邸在外城,紧靠着宣武门。
朱慈烺一行抵达光时亨府邸的时候,府邸里面还能够听见抽噎的声音。
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扑进去的时候,尖叫的声音瞬间传出来了。
五城兵马司的军士负责守在府邸的外面,不准任何无关人等靠近。
锦衣卫在府邸搜查的时候,朱慈烺则是让锦衣卫将光时亨的管家带到面前,他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威胁到管家的家人,管家立刻认怂,供出了光时亨隐藏钱财的暗室。
光时亨的府邸不大,仅仅半个时辰时间过去,搜查就结束了。
搜查出来的钱财,足足装了十个大木箱子。
黄金五千两,白银八十多万两,还有一些珠宝和字画等等,其价值超过百万两白银了,一个区区的七品兵科给事中,家中哪里来的这名多钱财,这还不算光时亨寄回老家的钱财。
因为是朱慈烺带领,锦衣卫不敢有任何的手脚,搜寻到的钱财珠宝字画全部集中起来了。
锦衣卫押着足足十大箱子的钱财前往紫禁城,五城兵马司的军士继续在府邸外面守着,监视光时亨的家人,朱慈烺则是带着管家交待的供词,在十名锦衣卫的陪同之下,打马前往紫禁城。
。。。
一直等着消息的朱由检龙颜大怒,终于下旨,令三司在一天之内会审完毕光时亨,务必问出这么多钱财的来历,陈演和辅魏藻等人再也不开口说话了,他们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如果他们稍有不慎说错话了,谁知道发飙的太子殿下会不会令人到他们的府邸去搜查钱财。
光时亨是活不成了,至于说光时亨会交代出来哪些官吏,其家人会遭遇什么样的处置,这不是朱慈烺需要操心的事情了,足足一百万两白银进入户部的府库,父皇朱由检肯定是高兴的,至少短时间之内有银子开销了。
立威的目的更是达到了,朱慈烺相信,这些事情很快就会传到南京去,朝中太多大人与南方联系紧密,恐怕到了这个时候,再也无人敢于小看他这个皇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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