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互相看看,都从眼中看到了羡慕。
“看看,这才是良配!学问好,武力强,还会心疼人!”大姐的话让其他两个姐妹同意的点点头。
张巍走了,胡家三姐妹也离开了。城外的驿卒才骑马赶到。
看他们来得如此之晚,陈松忍不住发火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何来得如此之晚?你们可是骑马的驿卒!”
听见陈松的训斥,这为首的驿卒抱拳行礼说:“我们看见焰火就出发了,但是在路上遇上了一队拦路的狼妖,兄弟们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他们打退,这才误了时辰。”
听见这驿卒的话,通光和陈松不由得互相看了看。
“好家伙,这些妖狼居然还会围点打援。”通光思索着说。
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随后陈松忽然笑了笑,他说:“今日您不在场,却没有看见我那师弟凌厉的剑法。”
通关听见这一愣,说:“他不是才好了没几个月吗?怎么会凌厉的剑法?”
刚刚没注意,现在恍然想起来,那个浑身都是妖血的弟子,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病的要死的人吗?
陈松说道:“赵元生送了他一本松山剑经,我以为他不会放在心上,想不到他居然能修成如此剑法,难道他天赋在于剑?”
通光想了一下,又摇摇头说:“你青松师兄说过,他这个人很多秘密,运道和前程都在迷雾之中,或许他有自己的缘法。”
陈松听闻,心中稍稍放下。转而说道:“师傅近些时日可有所得?”
通光摇了摇头,说:“县中城隍软弱无能,峨山山神久不见其居,峨水之神神出鬼没,土地老儿更是老迈腐朽。这个地方的阴神仿佛都在刻意躲着我们,简直是岂有此理。”
陈松听了这话,也只能沉默不语。在这方世界,阳大于阴。身为阳官的陈松,是有节制阴官的权利的。阴官的不作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他的懈怠不作为。
老师这是在敲打我呢!
今晚的事情发生之后,整个峨山县开始不太平。
各地开始陆续发生妖患,峨山境内的大大小小村庄,每天都有发现妖精的报告,甚至有的妖精深夜入村叼走了牛羊等牲畜。
甚至有妖精叼走了在熟睡中的老人小孩。
一时之间,峨山县四方驿站的驿卒疲于奔命,每天都在处理这种妖患报告。
城外的村庄开始结社自保,一些有能力的人也开始跑到县城内居住。
峨山县衙之内,此时县衙的大门封闭,捕快守在大门旁边。如果有见识的人看见就会知道,这是县衙的老爷关上了阳门(衙门),打开了阴门!
县衙的大门是常年敞开的,表示县衙永远对大家开放。但是关闭的时候,就是举行一县之中最高会议。
此时的县衙大堂内,一片红光笼罩。陈松端坐在大堂的正中央。他的身侧是县内的主簿、县尉和驿丞。
而他的对立面,则是三把空着的椅子。这三把椅子可不是摆在那里看的,因为这对应着峨山县的三名阴官。
县城隍一把,乡土地代表一把(乡土地很多),判官一把。
此时三名阴官都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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