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先生万万不可弃孤而去啊!”
汪修志擦擦汗:“殿下在数之一道之天分旷古未见,学生惭愧,实在无法教授。”
朱慈烺嘴角升起一个弧度说道:“那先生万万不可请辞,先生算学一道已是最好,不如先生于孤王一同探讨数之一道的奥秘。”
汪修志疑惑的问道:“数之一道的奥秘?”
朱慈烺点点头:“正是,先贤能算圆周率、有割圆术、有算经十书、勾股定理、测量太阳高度、等诸多成就,吾等虽不能自比先贤,那为何不能再数之一道的应用上多做探索?”
汪修志抱拳拱手:“还请殿下示下。”
朱慈烺点点头说道:“孤最近在研究的是统计之道,既然数学在生活中应用非常广泛,那我们为什么不想一下有哪些事情是可以用数字表述的呢?”
朱慈烺正跟汪修志聊的兴起,小魏子偷偷跑进来:“殿下,项老师来了。”
朱慈烺最近非常厌恶项煜,这老头每天只会说教,每天都是在说太子应该怎样,不该怎样,朱慈烺烦的狠。
今日项煜满面红光,汪修志见了项煜连忙给他见礼:“项侍郎有礼,今日观侍郎脸色红润,似有喜事?”
项煜哈哈一笑:“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侍妾为吾产下第五子,故心中欢喜。等孩子满月请汝吃酒。”
汪修志连忙恭喜:“那恭喜项大人添丁,到时一定到府上恭贺,今日回去我就让贱内备上一份薄礼去给如夫人道喜。”
项煜摆摆手笑道:“不用啦,也是她福薄,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所幸孩子保住了。”
朱慈烺看项煜死了老婆还能笑,真是觉得恶心,想起这个时代难产也是常见,也没有多想。
接着项煜缅怀道:“菱花少时入我门,两月就怀上老五,本来说生完孩子送她回老家,没想到就这么去了。”
项煜嗯了一声,没有在意,做好之后准备讲课。
朱慈烺就忍不住了,看着笑眯眯红光满面的项煜老不休问:“先生,有一个猎人手里的弓箭射完了,但是一只梅花鹿从面前跑过,他张弓一引,一支箭正中鹿的脖子,您说这只鹿是不是猎人射中的呢?”
项煜想也不想就答道:“那还用说,猎人都没有箭了,鹿自然是别人射中的了。”
结果其他人都噗嗤一下笑出来了,项煜品了一下发现朱慈烺在嘲笑他,当即气的挥一挥袖子走了。
朱慈烺为那个女孩心疼,想想还有多少女孩被这样残害,他两个月没找到的切入点一下子就找到了,这不正是统计学大展身手的好机会么!
现代人都知道,女人在身体发育不成熟的时候生孩子危险很大的,大明人也知道,但是确没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大。
朱慈烺要是只是动动嘴说女人年龄小生孩子危险,估计到时候肯定没有人当一回事,所以朱慈烺打算用统计学的办法来证明这其中的危害性。
朱慈烺把李若琏喊进来:“李百户,你调五十人分成十组,在京城及京城附近的这十个州县统计这五年来女子都是几岁嫁人,几岁生产,生子女之后有几人死亡,死亡时都是多少岁。几日可得结果?”
李若琏想了一下:“五日。”
朱慈烺点点头:“好!就给你五日时间,把数据统计出来之后送到统计处,教了两年数学的太监们这次终于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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