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年幼的他在即将被送入孤儿院时,被小姨接过去抚养,但因为小姨工作忙,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保姆照顾,而他和小姨一年内见面的次数不超过10次。
除了工作忙,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小姨不在东京,已经出国在纽约工作。
随着年龄增长,每年与小姨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通常都是电话联系。
虽然与小姨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但在经济方面,小姨从来没有亏待过他,这些年他就没缺过钱,别的小孩有的东西,他一样不缺。
消化掉小姨的记忆,司徒凡整理了一下思绪,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另一边传来女子的声音,“司徒凡,你在搞什么鬼,电话关机,不好好上学,是不是想去当流浪汉?嗯?”
失联了三天,似乎请假的事情被学校老师告知了小姨,司徒凡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小姨”
不是他不能一口气喊出小姨,而是一时间难以接受多了个陌生小姨。
对面似乎也没有太在意,开始了大篇长论不带重复的口头教育,出国工作的人就是不简单,一口气长达30分钟的政治课,说的司徒凡无力反驳。
事实上他只能老实接受,从出发点来讲,对方是真的担心他,不然也不会浪费这么多口水。如果是普通人的关系,基本上都懒得费口舌,最多善意的提醒一句话。
司徒凡不否认,听了小姨一席话,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关心,至少现在打心底认可了这位小姨。
另一边见司徒凡没有说话,语气也变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还是学校有人欺负你,跟小姨讲,小姨为你做主。”
司徒凡这次倒没有迟疑,直接喊了出来,“小姨,我没事,明天我就回东京。”
原本离校的那天,他打算休学一段时间,去挖掘系统任务,增加寿元,但经过劫匪事件,他感觉还是东京最安全。
小姨欣慰道:“好,你能想通就好,以后出去跟我说一下,这次无故失踪,学校老师打不通你的电话,就找到我,我也很担心你的安危,你要是有什么事,我怎么向你死去的父母交代。”
似乎认为他的逃课是不想读书了,司徒凡也的确是有这个打算,淡然一笑:
“小姨,让你担心了,这次旷课是因为我想出去散散心,就去了一趟埼玉县,手机是没电关机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思来想去,他决定不将劫匪的事情告知小姨,以免对方担心。
再说了,他是个男人,总不能让女人为他操心,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被笑掉大牙。
“回东京了跟我报个信。”
“嗯,好。”
听到司徒凡这么乖,小姨似乎很满意,语气严肃起来,“说实话,你要是不读书,我会立马冻结你的银行卡,并收回你的房子,把你赶到街上去,让你打工当流浪者。”
司徒凡:“”
突然的变化始料不及,小姨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无情起来。
小姨,你是演员吗?
刚才的温柔都是假的吗。
一时间,司徒凡无言以对,对小姨的印象打上了某个标签,一只会伪装的母老虎,实际上冷酷无情。
小姨语气又变了:“这个月的零花钱10万,我已经打到了你的账户上,我不在你的身边,要照顾好自己,吃好喝好玩好。”
自从上了高中,司徒凡的零花钱每个月从1万涨到了10万,还是美元。
此时,国,纽约。
夜幕下,霓虹灯闪烁的城市,一座座高楼大厦耸立,某个大厦高楼,约三十多层的某个房间,一位性感美女坐在沙发上,穿着蕾丝吊带睡衣裙,手中拿着电话,讲了一会才挂掉。
女子看着茶几上的红酒瓶,拿起杯子倒了一杯红酒,随后起身走到窗户边,欣赏着窗外的夜景,浅浅尝了一口红酒。
“这孩子似乎长大了,也变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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