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雨瞪他,狗蛋摊手耸肩撇嘴。
艹!
欠收拾!
谢朝雨起身,走到狗蛋面前,朝他劲瘦的腰伸手,揪住皮肉,狠狠一拧。
“好了,你看他打不赢我,我能保护你,出来吧”
孩子从桌下探头,慢慢往出爬。
身子一歪,摔倒了,“我,我脚麻了”
“小废物,啧!”
叶狗蛋上前,握着孩子一只脚踝,单手把他提溜起来,掂了掂,“这么轻,养得活吗?”
孩子吓得哇哇大叫,不住挣扎,可惜被扼住了命运的右脚踝。
狗蛋提着他走到寝房后面,扔进温泉里,三两下扒光,拿毛巾摁住了,挽起袖子给他搓洗。
不多时,白毛巾洗黑了,孩子身边的水也变黑了。
“呜放开你放开!”
孩子又怕又惊,还觉得羞耻,大力挣扎。
叶狗蛋一只手按住他脑袋,弯身凑到孩子面前,对他咧嘴一笑:“你再动,我就试试温泉煮小孩儿”
水雾氤氲,他眉心红痕蹙起,森白的牙映着水光,一张脸漂亮得像个艳鬼,孩子瑟瑟发抖,呼吸都吓得轻了。
叶狗蛋把孩子洗干净了,拿布巾给他包上,“自己走”
这孩子洗干净了还真挺好看。
六七岁的样子,五官精致秀气,皮肤很白,和一般人那种白皙不同,他是莹白,周身还笼着光晕,谢朝雨摸摸他脑袋,“真好看呀,像个小精灵!”
不过仔细看,这孩子还真有一对尖耳朵。
轻轻碰一下,他耳朵就要抖。
“痒痒”
太可爱了!
谢朝雨太喜欢他了,架着他胳膊,一把抱起来,放凳子上让他坐好。
指指桌上的点心:“能摸到吗?”
孩子伸手,手从玉盘上穿了过去,孩子摇头,“摸不到”
谢朝雨又拿起一块,捏着喂给他,“张嘴”,孩子张开嘴巴,咬到了!
这是为什么?
孩子上次吃东西还是阿爷过四百岁生辰,他和阿爷在西乡一家酒楼里包了一桌子菜,可惜灵力有限,那时也是每道菜只尝了尝味道。
谢朝雨的点心味道太好了,孩子吃得两颊鼓鼓,大眼睛亮晶晶的。
谢朝雨给他喂完了一整盘奶糕,摸摸他肚子,“鼓起来啦!”
孩子朝她腼腆地笑,“嗯!”
谢朝雨和叶狗蛋凑在一起商量,企图找出为什么他们接触过的东西这孩子能摸到。
半天没有头绪,孩子乖巧坐在凳子上,玩自己的手。
“他先前说用灵力能摸到馒头?”
“但他的灵力越用越少,总不能为了口吃的真用完啊。”
桌上的剑嗡了一下。
谢朝雨灵光一闪,拽狗蛋到孩子面前。
狗蛋:做什么?
谢朝雨:“你试试,看你的灵力能传给他不?”
叶狗蛋伸手,指尖抵在孩子眉心,孩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看着他们。
“怎么样?”
孩子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灵力增加了”,又伸手去拿糕点,“但是不能用。”
手又穿过去了。
谢朝雨皱眉,困惑,传的了,却不能用,这是为何?
孩子看着她,小声说:“我觉得姐姐可以”
“我?”
“我能闻到姐姐的味道,他的闻不到”
“那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反正不成功也伤不到孩子。
“真的可以!”
孩子抓着一块莲花酥,惊喜地给谢朝雨看。
谢朝雨摸他脑袋,“这可真好,能吃好吃的啦”
孩子高兴极了,轻轻抱着她的胳膊,不住点头傻笑。
叶狗蛋:“”有一种微妙的烦躁。
不,我没有酸,那只是个孩子。
啊!不行,孩子也不可以。
于是狗蛋蹲下身,直视孩子双眼。
“你叫叶日天”
他指指谢朝雨,“这是你娘,我是你爹。”
孩子眨眼,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有了爹娘,我还有阿爷呢!不过他很快想明白,这是哥哥的爹娘,那就是他的!
“那哥哥呢,哥哥叫什么?”
叶狗蛋:“叫”,这破剑叫什么来着?他想不起来。
谢朝雨想了想,不如你剑听起来就不是正经名字,告诉别人容易被打,为了孩子的安全,她面不改色,给叶无讳的爱剑改名:“你哥哥叫春风十里。”
还有叶日天,这名字上街多半也是要被打死的。
“小名儿叫叶日天,大名叫叶棠梨,可以吗?”
棠梨?本来就是梨埙,孩子挺喜欢。
孩子眨眼睛,期盼地望着她,“那我可以跟你姓吗”
谢朝雨点头,“可以可以,谢棠梨还挺好听!”
叶日天多好的名字,多么具有强者气息!
狗蛋觉得日天不应该被埋没。
他觉得家庭教育要趁早,于是很快进入父亲角色。
他双眼眯出邪肆的弧度,嘴角上勾,剑眉飞扬,浑身气势张扬霸道,亲自向小崽子示范道:
“以后跟人斗法,你要抬头挺胸,大声告诉他‘在下叶日天,家父叶狗蛋,在座各位都是垃圾!’,记住了吗?”
------题外话------
在下神日天,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大甜甜
有姐妹在看吗,我有一种微妙的单机感,啊,我薛定谔的姐妹们,吱个声儿,给我壮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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