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简单的打了个长凳。”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大爷就看到了。你小子孝顺,嗳,今儿早晨看到大爷没上班,是不是挺好奇的。”
“三大爷,大冷的天,您有事去我屋坐一会吧。瞧您这样子心里事儿不小。正好我媳妇今天回娘家。我明天也没什么事儿。这凳子弄回来了,咱爷们喝点茶,聊聊天。成吧。再给您冻感冒了。不值过,您家可就您一个人撑着呢。
何雨柱一番话让闫埠贵插进兜里的手终于掏了出来,用食指顶了下眼镜腿,大拇指甲挂了下风吹出的眼泪。
见闫埠贵没多说话,就当他默认了。于是招呼了一声:“三大爷,别看着了,我正愁没有人帮我搬呢,您就出来了。我谢谢您了。”
闫埠贵嘴角掀起了苦笑。
“柱子大了,**了。成,大爷受累帮你搬。哈哈。”
俩人慢慢悠悠的把凳子抬进了屋。
“妥嘞,怎么样,三大爷。虽然手艺不怎么样。但是用料绝对将就。几十年不带坏的。”
“好家伙,柱子你为了你奶奶可是真舍得下本啊。红木的料子吧。”
“哈哈,三大爷,您先坐着。我把炉子加点煤,还好我妹妹给我生上炉子了。要不然咱爷俩想喝点热水还真得等一会。”
把闫埠贵让到沙发上坐下。何雨柱关上里屋门,把炉子掏了掏,重新压满了。满水的趴壶往上一座。晚上洗脚的热水就齐活了。
从碗架子里拿出剩下的半碗咸菜条,又从空间里弄了盘花生米。又从筷子笼里拿出两双筷子。
两手一端,用脚踢开门进了里屋。
“三大爷,家里也没啥吃的,这结个婚把我给掏的差不多了。叫您过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但今儿个,咱爷俩主要是喝酒跟喝茶,菜好不好您别挑柱子。”说着把两个盘子跟手里的筷子往茶几上一放。
然后转身把床头桌子上婚宴剩下的半瓶白酒拎了过来。
“你看,三大爷,这家伙事今晚刚拿回来,咱爷俩就给用着了。得喝一个。”
“您瞧我这记性,我拿杯子去。”又站起身把窗台上的水杯拿过来两个。
“柱子,嗨,你瞧这事儿弄的。这多不好意思。大爷今天可不是在门口蹲你。”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包大前门。拍在了桌子上。
“呦,三大爷您不是不抽烟吗?怎么还踹起来了呢。我也不抽啊。”
“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从家出来,是想站在门口抽根烟。没想到碰到你了。我以为刚才你出来之前那一趟在屋里呆了半天是搬完了呢。这不是碰巧了嘛。”
“嗨,三大爷,您啊,把心放肚子里去,我何雨柱什么人,您还不了解。您是不是故意的,都不影响咱们爷俩喝酒。”
“这这解释不清了啊。”闫埠贵好不容易没想着占便宜,今天真是凑巧了。
这真是越解释越像欲盖弥彰。索性他也不解释了。
端起何雨柱给他倒上的酒,跟他碰了一下。
“赶紧吃口菜,压一压,这二锅头劲儿冲。”何雨柱赶紧让了让。他也看出来闫埠贵是真不是等他。
“三大爷,您啊,就是太小心眼。跟我们小辈您还算计那个干嘛。您今天把烟一拍出来。明白的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除非是不想明白。”何雨柱帮他找补了一句。
“对,对,柱子你明白。”
“哈哈哈哈。”俩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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