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国寺住持的脸都黑了。
好一个贼喊捉贼,以为老衲被封禁在棺材板里就啥都不知道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
封禁了我大相国寺的灵,现在还想敲诈,过分了啊!
大光头,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宋一根出言提醒气人。
“哎,你这小伙子,大相国寺看着像是会赖账的寺庙吗?请注意你的言辞,不可胡说,你要注意了。”
侯老及时的补针,瞪眼表演。
“你们……”大光头身子骨都在哆嗦着,被气的怒瞪着眼睛。
“怎么,不会真像小友说的你大相国寺想赖账?”
侯老乌龟伸头,瞪眼。
宋一根抬头看天,心说敲诈的事情还得前辈出马才行,后辈看着学习一下下就行了。
大光头双手合十,深呼吸了一口气,“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本寺定会补偿两位施主的损失,还请放心。”
“这才像话嘛!”侯老道:“既然没有出现人员伤亡,那我和小友还有点事需要商量,就先告辞了。”
“两位施主不要心急,不如去老衲那里坐一坐,聊一聊人生,促进下彼此的感情。”
宋一根都听不下去了,猛翻白眼,“你这个色和尚,能不能不要这么猥琐,我们都是男的,这怕是有些太不方便了,告辞!”
“阿弥陀佛!”大光头拦住了宋一根的去路,“小友这是不给老衲面子是吗?”
“你算个嘚阿,给你留面子。”
侯老微微笑着,看着喝着酒醉醺醺走过来的酒蒙子,“你这个酒蒙子终于出现了,再不出现,我都要亲自动手了。”
“喝酒才是正事,莫急嘛!”
酒蒙子醉醺醺的走到面前,拍了拍宋一根的肩膀,“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加油,奥利给就完事了。”
“奥利给?”
宋一根瞪眼伸头。
“就是干的意思。”
酒蒙子没有过多理会,转过视线看着大光头,“怎么,大相国寺还想囚禁人是吗?”
“阿弥陀佛,不敢。只是我寺的灵不见了,总得有个说法。”
酒蒙子摔掉手中的温酒,大声呵斥,“你还想要个说法,你脸挺大的阿,人家帮了你大相国寺躲过灾难就不说了,感谢的话你没说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倒打一耙,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吧?”
“儒家酒蒙子,你这是想替宋小兄弟出这个头是吗?我佛门也不是随便就可以被人欺负的!”
“没有,纯属看你不爽。”
卧槽,好直接。
宋一根直呼我辈楷模。
大光头看了一眼宋一根,“宋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一定会登门拜谢今日的帮忙。”
“客气了,分内之事,老实说刚才我吓坏了,你说大相国寺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万一哪天又突然消失了,这可咋整啊!”
侯老微微点头,很欣赏宋一根语言上的交锋,丝毫不落下锋,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既然能消失一次,就能消失两次,或者更多次。
大光头的腮帮子忽起忽落,这是咬牙切齿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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