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现在想早点解决问题,回家洗个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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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还学会抢答了。”苏明推开了表弟的脑袋,又让绞杀从腰包里取出一张消毒湿巾来擦手:“其实从老头上帝急迫地想要获得力量,并且不惜变成一个蛋开始,我就在想,他到底是准备对抗什么?为什么突然那么有紧迫感?甚至不惜代价?”
而这个假设,反而让没有和丧钟同行,去进行奥秘之旅的小富兰克林,陷入了一个逻辑方面的怪圈。
“实际上,严格来说并不是‘扭曲’,而是‘变得zzzq’了。”苏明看向路西法,耸耸肩继续说道:“其实在最早的时候,于十字教教义中来说,搞基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孽,和色欲相关就是要下地狱的,中世纪有些领主还因为这种事被绝罚。”
“是为了他的‘十字教义’不被caat扭曲,不会变成不被定义的奇怪信条么?”小富这时候也想明白了,他得到了关键的线索,计算又可以进行下去了。
“我知道了,叔叔。”小富觉得自己今天又成长了,感受着脑袋上的温暖,他感觉很好,毕竟他的父亲死得太早了,还真没有什么别的人能这么关心他的成长。
但实际上嘛,你可以请老鼠出场,但人家愿不愿意来,能不能看上你提供的场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韦德还是挺聪明的,他今天状态也不错,虽然屁股还是瘙痒难忍,但脑子真的转动起来了。
“我懂了,所以第九苍穹中法里斯他们才长成那个模样。”死侍突然插话了进来,他还非要把脑袋也凑过来,就像是表哥身边是主要的镜头范围一样:“他们就是caat心目中人类的完美个体,没有性别,没有人样,俗称为‘不被定义’的人,对吧?他们以为自己抵挡了caat的进攻,但实际上他们已经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转变了,是caat放过了他们。”
如果caat不是王冠,那它到底是什么?目前人们能看到的除了王冠就是一团黑雾,这就构成了一个奇怪的等式,类似于xx+y,而x是有形之物,它肯定不为零,那么怎么求x的具体数值呢?
是,表哥是用toaa的血,用阿撒托斯传授的技法,画出了老鼠。
数学对于未知的事物来说,其实是一种非常好用的认知工具,哪怕是无形的事物都能算出来个什么,至少能构成一个猜想。
作为一个死人,黑耗子背后那位能捞什么好处?无非不就是想要迪某尼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么?
接话的小富也看向了路西法,同时还用疑问的眼神看了一眼丧钟,意思是在问这个路西法真是基佬么?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赶紧移开了目光,夹紧双腿后继续说道:
“而十字教的教义也因此产生了变化,现在同性恋都可以去教堂结婚了,神父还会代表上帝赐福同性新人们,这大概就是你们说的老头上帝,所担忧的事件起因吧?”
“原来是这样么?对于这种事,我不支持,也不反对,毕竟我是神,而不是牧羊人。”
不远处的伊莲思考了一下,她挠挠头,短发如同手绢一样扇动着,她说:
“我可不会去管每个人的闲事,无非是每年安排艾滋病的死者时,多算上几百万人罢了,但灵魂又不会染病,他们死后的灵魂送到地狱洗干净,到死亡那里打个转,投胎**以后,不就又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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