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锻造坊的弟兄们怕是升官发财的机会会更多…”
这…
曹休踟蹰了一下,紧接着,他喃喃开口。“怕是…不好选人哪!毕竟大家伙儿,谁不想着战场立功,光耀门楣…”
噢…这样呀!
陆羽眼珠子一转,略作思索,不过很快,他的目光一定。
“这个简单,凡是愿意进入锻造坊的俸禄发双倍!如果还是筹不够人,那俸禄就发三倍,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四倍、五倍,六、七倍…反正咱们也不差这点儿!”
大汉当兵的俸禄贼低…纵是几倍,也用不了几个钱,这对于现如今的陆羽而言,洒洒水咯…
呃…曹休听得是一阵懵逼。
果然,壕无人性啊…有钱人的快乐,他突然间能体会到那么一丁点儿了。
“好…好吧!”曹休答应一声。
在这乱世只要有钱,啊不…只要有粮,别说一个锻造坊,你就是开十个、百个锻造坊也木有问题!
“曹将军。”陆羽再度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咱不差钱了,凡是用钱的地方千万别省!弟兄们的俸禄,能多发千万别藏着掖着…俗话说得好,想叫马儿跑,得让马儿吃嫩草。”
“对了…”陆羽猛的想到了什么。“曹休将军似乎还有一位老母亲尚在吴地,如今兖州安定,不妨将她接来吧,咱们大汉以孝治天下,子曰那啥来着…‘子欲养而亲不待’,曹将军不妨去粮库中取些粮…也给伯母在陈留郡换套大宅子,颐养天年!”
这…
陆羽提到的为母亲置换宅子,一下子让曹休的眼眶中泪意连连,这一刻,曹休竟想哭了。
要知道,这匹“千里驹”可是一个大孝子啊!
初平元年,曹氏宗族各自散落,离开乡里。
当时,曹休十余岁,正值丧父,便独自抬着其父灵柩…租借了一块坟地将其父安葬。
然后…携带老母渡江赴吴地避难,被吴郡太守收留。
期间曹休在太守官邸里,见到壁上挂着的昔日太守,也就是他祖父“曹鼎”的画像时涕泣不已,一时间…曹休至孝之名传扬至吴地的每一个角落!
而曹操陈留起兵,曹休千里奔投,心中的担忧与挂念唯独尚在吴地的母亲。
此番,听陆羽讲…要…要他接回母亲,还…还让他取粮为母亲置办宅府,此间恩情,他曹休的心头又如何能不悸动呢?
“陆公子…请…请受休一拜!”曹休当即跪地…
这举动属实把陆羽吓了一跳,陆羽还真没想那么多,主要是太有钱了,这随口提出的话…真的只是“洒洒水”…还远没有想到要施以恩惠。
当即他赶忙扶起曹休。
“小事儿,小事儿…伯母既是我母,曹将军莫要放在心上。”
“陆公子恩情,休必肝脑涂地,无以为报!”曹休还是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呃…陆羽登时有那么点尴尬。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索性说道。“唉…好羡慕曹将军哪,要不是我那挨千刀的爹,想必…如今我母亲也还健在吧!唉…不说了,不说了…
“陆公子…”闻言…曹休面色一下子变得格外严肃,他拱手道。“若然有一天陆公子寻到父亲,不论他身份如何,只要陆公子一声令下,休必狠狠出手,替陆公子好好的揍他一番!让陆公子出了这口恶气!”
此言一出。
“阿嚏…”远在衙署的曹操猛地打了个喷嚏,他心头隐隐有种感觉,好像…有人想揍他!
曹操眉头一凝…
谁特喵的这么大的胆子?不想活了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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