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宛如大黑熊狂奔而来。
“小林,跟我回去,免你几天房租。”
来者正是袁存迁,抓住林寒的胳膊生拉硬拽,可是使出吃奶的劲,愣是没拉动。
“撒手。”林寒手臂一震,袁存迁悲催了,斜着撞在墙上。
“你敢跟我动手,我非告诉清舞,叫她永远不要理你。”这一下撞的不轻,袁存迁感到骨头都散架了。
“随便!”
林寒不以为然,他与袁清舞之间本来就没什么。
袁存迁渐渐变得清醒,想起此行目的,语气缓和下来,“你打伤大海,他误以为你受我指使,扬言要报复我,你干的事,你得扛下。”
林寒嘴角轻扯,心道你也有怕的时候,淡淡道:“你把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告诉他了,还怕什么?”
袁存迁能够找到这儿,让林寒有些意外。
“没用,大海撂下狠话要弄死我,你才是罪魁祸首,想拍屁股走人没门!”
“你的手是痛快了,就应该承担该有的责任。”
袁存迁一副无赖相,大吼大叫,整层楼都能听见。
以免惊扰到林晓婉,林寒把门关上。
“林神医,这谁啊?要不要叫保安?”来者是扁老,刚出电梯就听见吵吵声,快步走来。
袁存迁扭头望去,冷声道:“这是私事,保安能把我怎么着?”
“这里是病房,禁止大声喧哗,影响到病人病情,你担得起责任吗?”扁老声音不大,但一针见血,“病人家属会跟你不愿意。”
“他们敢……”袁存迁本想硬气一回,当瞥见病房门前那一道道不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小护士急忙开口:“住在这儿的非富即贵,都有背景,你掂量下吧。”
袁存迁吧嗒吧嗒嘴,却不敢大声了,压低声音道:“小林,你在我家租住三月多,我可对你不薄,要是有点良心,就把事揽下来。”
林寒嫌恶的挥下手,“你先把赌债还了,要是再找你麻烦,让清舞给我打电话。”
袁存迁脸色微变,瞟了眼扁老和小护士,狡辩道:“瞎说什么,那不是赌债,再者,一时半会我还不了。”
林寒淡淡道:“还不还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不是你动手打人,还有回旋余地,是你断掉我的后路,你要负全责……”
林寒不想听他哔哔,去买早餐,袁存迁跟在后面唠叨不停。
扁老蹙眉,没搞懂二人关系,喊道:“林神医,我跟市警署署长有些交情,要是遇到困难,给我说一声。”
林寒点头,便进了电梯。
“刚才那老头是谁?让他给署长打声招呼,大海他们肯定不敢找我麻烦。”袁存迁一双斗鸡眼骨碌碌转悠,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林寒没有接腔,见风使舵的家伙,仅凭把他赶走这一条,就不会帮袁存迁。
在院外买完早餐,袁存迁仍然跟着,还借机拿几个包子和一杯牛奶,算在林寒帐上。
“林医生,是你啊。”
在院里,一辆酒红的玛莎拉蒂停在林寒身边,车窗落下,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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