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稍微寒暄一番,朱珉就把乔振华来找人的事说了一遍。
“兄弟,我们猜不透他的来意。你不是我们这一行的可能不知道,但你是做大事的,以后难免会遇到姓乔的这人,他很难缠,你要提防他。”
“朱老板朱大哥,我叫余飞扬,在江河大学读大三,以后朱老板和朱大哥直接称呼我名字就好。”
余飞扬在多次的交往下,觉得朱家父子还是值得信任的。
如果发展的轨迹没有大的变化,朱珉未来的人生高度也是余飞扬值得欣赏和结交的。
“余飞扬?你就是八八年那个省理科状元余飞扬?”
朱珉两眼睁得大大的问道。
“朱兄见笑了,正是小生。”
余飞扬故意扮做古人的样子作了一个揖道。
“啊呀,真是的真是的,怎么会就是你呢?”
朱珉围着余飞扬团团转。
“咳咳,”朱老板拉了儿子一把,笑着对余飞扬道:
“你别笑话他,我儿子自己差了几分没有考取大学,一直感到很遗憾。那年听说我市出了一个高考状元,把他羡慕得不得了。”
“嘿嘿嘿,我是羡慕嫉妒啊!现在见到你本人,除了羡慕嫉妒还要加上恨了,怎么还长得比我帅啊!”
“呵呵呵,”余飞扬看着朱珉那搞怪的样子一阵闷笑。
“你们刚才说的那个乔老板是做什么的?”
“做珠宝生意的,全名叫乔振华。”
“乔振华?是他?”
余飞扬脱口而出。
“飞扬你认识他?”朱珉好奇的问道。
看看朱家父子那探寻的目光,余飞扬摇摇头道:
“我不认识他,我知道他是因为他女儿正好是我的同学。”
“既然有这层关系在,飞扬我们必须提醒你,要和他女儿保持距离。而且他现在注意到了你拿来当的东西,不是好事。”
朱老板诚恳的说道。
“珉儿,你也一起听听。这个人的发迹各种说法虽然很多,真假难辨。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的第一桶金沾了别人的血。”
“他在很多次的运动中搜刮、掠夺、藏匿了很多珠宝、字画、古董。”
“他做的就是无本买卖。在每一次运动中,他都是积极参加,派人打听哪家有宝物,就借着公家的身份做他那些龌龊的勾当。”
“唉,有好几个人家被他弄得家破人亡。其中一家有个从明朝就传下来的镯子,藏的很深,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打听出来了。
连夜带人砸开门,给那一家子戴上一个‘反’的帽子,又拿出事前准备好的‘证据’,将这一家子强行拖走。
他自己就趁着人都离去了,将那镯子翻出来给拿走了。
后来,那家人好像被折磨的疯的疯,傻的傻,连个后都没留下。
还有一户人家就一光杆老汉,平时喜欢喝酒,那喝酒的杯子是个物件,老汉自己也知道,平时当宝贝带在身上。
也被姓乔的盯上了,他就找人陪那老汉喝酒,故意找话题让那老汉说错话,他自己早早带着人守在门外,当时就冲进去把那老汉按住。
那老汉第二天就死了,尸体好几天都没人收。
现在那些东西倒腾得差不多了,听说又开始去打起起死人墓里的东西了。前不久隔壁市传出有个明朝的墓被盗了,我怀疑就是他干的。
不止如此,他还经常看准哪一块地方,借着承包施工的名义去挖,那些施工队的嘴都被他用钱堵的死死的。”
朱老板叹口气道:“他手里有钱,私下还养着打手,又是个心狠手辣的。谁也不敢和他硬碰硬!至少和他碰过的都没有好下场。”
“谢谢朱老板的提醒。他会不会找不到我而来找你们的麻烦?”
“那到不会,我们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
“飞扬你现在既然愿意露真身在我们面前,也是对我们的信任。放心,他找不到你的!”
朱老板豪气的说道。
“那狗东西如果敢对飞扬不利,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朱珉发狠道。
乔振华的黑历史余飞扬清楚,他在新河市曾经是风云人物。
前一生,余飞扬和他没有任何的交集。
余飞扬坐着和朱家父子聊了一会,和朱珉交换了电话号码,就笑着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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