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离开了,凌安郡主一头雾水,忙跟了上去,“你这个人,话怎么说到一半,你还没有告诉你是怎么见过我呢?”
“这位沈姑娘记性还真是不太好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记住你是很重要的事情吗,到底谁自恋啊。
“你怎么知道本小姐的姓,你到底是谁?”凌安郡主的好奇心彻底被调了出来,她紧跟着那个男子,一边又一遍的闻着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顾地走着自己的路,最后凌安郡主失去耐心,腰间的鞭子已经出去了,“你到底说不说。”
鞭子还没有抽到该抽的人身上,那个男人瞬间移动来了到了凌安郡主面前,长臂一伸,将凌安郡主困在自己的一个小角落里,低下头,靠得凌安郡主很近,都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十分好闻。
“你……你做什么?”一向大大咧咧不拘一格的凌安郡主竟然红了脸,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远一点,男女授受不亲。”
那男子仿佛听到了很好听的笑话一般,低头在凌安郡主耳畔说道,“宸王府门外。”经他这么提醒,凌安郡主忽然想起那日,她骑马去宸王府,在宸王府的门外差点撞了一个人,就是眼前这个人。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凌安郡主反应过来,那个男人已经走远了,他背着凌安郡主摆摆手,潇洒地走出来弄堂,留下凌安郡主一个人在原地,她忙追了过去,出了弄堂哪儿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身影啊。
“真是的!”凌安郡主不爽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别让她再遇到他,这个没有礼教的家伙。
“沈堂主回来了,怎么满面春风的,难道是有什么桃花运不成。”沈誊巍一进大门,屋顶便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他抬头看去,只见山英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一壶酒,朝他促狭地一笑,微微施力,便落在了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桃花运,不过我知道你会倒霉运。”说着朝山英的背后坏坏一笑,大步离开了。
山英回头一看,叶修安眉心一点朱砂,银发飘飘,白衣胜雪,如同谪仙一般,负手而立站在他的身后,“事情可办妥了?”
“办妥了,阁主吩咐的事情,属下哪儿里耽误过。”山英讨好地笑了笑,将拿酒的手向后背着,千万别让这个家伙发现自己又偷喝酒,而且偷的还是他最爱的梨花醉。
“拿来。”叶修安也不跟山英废话直接伸出手向他讨要他手里的酒坛子。山英委屈地看着叶修安无奈地将手里的酒坛子递给了叶修安,讨好地说道,“阁主,要不看在我们这么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能不能轻点罚。”
“明知此处禁酒,罪加一等。”
“不要啊,阁主。”山英哭丧着一张脸,将沈誊巍的祖宗问候了一下,苦逼地去思悔堂去领罚,与其说是受罚,倒不如是劳改,思悔堂的堂主吴释给山英安排了一个刷马桶的活,气得山英跳脚,指着吴释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吴释,你就跟沈誊巍和着伙来欺负老子吧。”
“山英,你这话就说的不地道了啊,罚你的是阁主,关我什么事?怎么你还真想让我拿出十大酷刑伺候你啊。”吴释扔掉自己手里的瓜子皮,“谁叫你屡教不改,多次偷喝阁主的梨花醉,依我看啊,这禁酒令就是为你设置的。”
“你是想打架吗?”山英袖子一捋,目光撇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又怂了下来,抡起的拳头突然张开挠了挠后脑勺,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个动作逗地吴释哈哈哈大笑,他们倒是习惯了日常耍宝的山英。
真是不划算,竟然为了喝一口酒要耍半个月的马桶,这还不得让沈誊巍和吴释笑掉大牙啊,山英闷闷地想着,不过还是认命地拿起了一旁的马桶。
九璇玑之上,叶修安一头银发,负手而立,沈誊巍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认命地刷马桶的山英,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对着叶修安说道,“还是阁主能够镇住这个小子啊。”
叶修安也轻笑一声,转而问道,“可有进展?”
“青县河内谢家已经跟晋王宋寒澄达成了协议,谢家将会帮着晋王宋寒澄夺嫡。”沈誊巍扇子“唰”地一声打开了,说道,“这个晋王还真是有几把刷子,能够让青县河内谢家的一些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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