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划个口就好像世界末日的娇小姐。
可没想到这位华锦小姐却熟练得很,即使那伤有半个巴掌那么大,她竟然也没有喊一声疼。
而且还镇定自若地自己处理着伤口,酒精棉球按上去的时候,管家都替她觉得疼,不过华锦却只皱了皱眉头,好好地将伤口消毒后才将沾血的棉球扔在了刚刚管家准备好的垃圾桶里。
贺凌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指间揉搓了香烟半晌,甚至管家都从兜里摸出了一个火机,问他要不要点燃。
他沉思半晌,还是拒绝了,只是在手指间翻转着那只香烟。
“那个雕塑。”
贺凌沉声开口,他没有看华锦处理伤口,但他还记得刚刚华锦腿上鲜血淋漓的画面。
“直接拿去将边角磨平了再送回来吧。”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也只有管家能做这件事。
管家诧异地看了贺凌一眼,但还是应道,“是,少爷。”
看着华锦这边一时间也用不到自己,管家直接将那雕像搬到了车库那边。
搬运的过程里,管家看着怀里面造型奇特的雕像,即使已经习惯了少爷的财力,但也忍不住肉痛。
这雕像听说是国外一位大师的作品,当时带回家的时候,花了将近七位数。
而且管家中途还因为好奇上网查过,说这雕像不规则的棱角代表着对世界的抗争等等这一系列的艺术含义。
结果现在少爷一句话就要给它磨平
管家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雕像抱得远了点。
准备联系明天工人来家里将这雕像的边角给磨平。
等到一切就绪后,管家回到客厅,可人已经都不见了,只剩下茶几上的医药箱和垃圾桶里扔着的几个消毒棉球。
管家没有多想,弯腰将这一切都收拾好
同一时间。
处理好伤口的华锦正跟在贺凌的身后去找她的行李。
刚刚贺凌问她深夜下楼来是做什么,华锦跟他说自己来找行李送没送来,贺凌就直接带她来到了后院。
华锦这才体会到什么叫资本的力量,能在b市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着前院还有后院,这可能是大多数人努力一辈子都做不到的。
半个小时前李特助就将那边的行李送到了这边,刚刚卸在了后院,管家被各种事打断,也没来得及将华锦和陆蓉蓉的行李都给她们送过去。
华锦认出了自己的行李,刚想上前拿过来的时候。
贺凌比她提前几步,一手一个箱子,直接将华锦和陆蓉蓉不轻的箱子都拎在了手里,那样子,跟拎小鸡一样轻松。
他直接将华锦和陆蓉蓉的行李随着华锦上楼送到了她们的门口,中途,被管家看见的时候,管家连忙要来接,但贺凌直接拒绝了,一人提着两只箱子上了楼。
“你的伤注意上药。”
站在华锦的房门前,贺凌将华锦的箱子放在了她的门口,淡淡叮嘱道。
“嗯,晚安。”
华锦倚在门边,笑容恬静,月光透过窗子淡淡地映在她的身后,隐隐地竟然给华锦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银色光辉。
贺凌眸底不知不觉间有笑意闪过,“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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