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天使还是黑化了，让她本来纯洁雪白的羽翼因为这世间的种种残忍出现了黑色。

“那么留你身边吧。”楚衡倒是无所谓要不要把现在逐渐在失去人性的林咏琪留在身边，因为当她说出所有她知道的秘密以后，她留不留实际价值都不大了。

虽然她很有强的经商能力，但是在这个世界不缺商人，只缺强者。

不过听意思是17号还没有玩够，所以先留在她身边，也算是林咏琪这种人本应该受到的报应了。

17号甜美一笑，因为她经历过被人洗脑成真人玩具的过程，所以她十分清楚如何让一个人成为真人玩具。

“我先出去了。”楚衡招呼了17号一声，因为林咏琪已经完全精神崩溃了。现在可以说对她命令什么她都言听计从。

什么尊严、羞耻都不存在，也基本问她什么她都立即回答什么。疼痛甚至已经在她身上成为了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

“先生慢走。”17号恭送，知道接下来才是她最擅长的事情，她也计划把这一位洗脑训练成为最忠心于先生的狗。

……

出来17号的幻视效果，一眼看到林咏琪还是好端端的呆立在那里。

但是她两眼空洞，表情也是呆滞。

可以说从外表来看根本看不出她在接受什么样的审讯折磨。

胖子还是抱着手臂堵在门口，完全警惕这个女人不注意就给跑了。

“这里让老爹看着，你和波妞和我走一趟。”楚衡招呼了胖子一声，打算让波妞和胖子跟他一起走。

“我？”波妞一指自己圆翘的鼻头，好奇她也需要跟上吗？

老爹有点担心的看过来。

因为波妞在他眼里就是比他亲女儿还亲的闺女，所以很担心楚衡带走她这个年纪只有初中的小女生是不是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

楚衡看向老爹担心望着这边但又不好明说的目光。看见他的目光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有些信任不是那么快可以建立起来的。

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说就已经说明他整体上还是信任他，只是好奇他为什么还需要带上波妞。

楚衡却知道有些事情不好用言语解释，因为会涉及到他的一些秘密。

“好嘞！”胖子倒是果断一些。

他在被老板帮助重新长出尾巴，还清楚老板的一些力量以后，他就已经把他这个老板视作神明转世了。

再来他知道这个老板就是表情凶点，但是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的。

波妞有点胆怯，但看见胖子哥对她的招手还有老爹担忧但鼓励看向她的目光，她还是壮大了胆子跟过来，她自己心里也在好奇为什么这一趟出门会还好叫上她？

楚衡也看向询问望过来的6号，给了他一个留守的手势。

6号倒是很无所谓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低下头玩他的魔方。

他也已经发现这一趟出门是没有带上17号的，也即是说这件事情对于他们这个团队来说不是那么重要……至少对他们的实力来讲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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