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答话。现在,都麻溜地给我滚吧!”
话音刚落,一脚一个,程氏和陈秀才,就被从两个方向踢飞了出去。二人滚落在地,身体上十分疼痛,但仔细察看,却看不出任何明显的伤痕印记。
秦孟真今天并不想打人,只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提醒他们要重视自己的话而已。
讲完了话,踢完了人,秦孟真便把门一关,谁也不搭理了。
程氏和陈秀才又是震惊,又是肉疼,一时间面面相觑,简直忘了要生气。
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程氏捂住了额头:“唉哟,造孽哟!”
陈秀才一听这熟悉的开头,就知道接下来的内容了。
他此时十分烦躁,一丁点儿都不想听程氏那些整本大套的抱怨,也觉得自己确实需要静一静,便忙忙地搪塞道:
“娘你先回屋歇着,千万莫要硬撑。若是还难受便去请郎中来家看一看,开两服药吃吃。我先去找找表妹,可不要出了什么事儿才好。”
说完了,转身就跑,那速度,简直仿佛身后有狗在撵他一般。
程氏气得心肝脾胃肾哪哪都疼,可是秦孟真不搭理她,陈秀才又见机得快,已经麻利地跑远了,程氏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可诉,便恨上了当初游说她娶这个媳妇儿的族妹小程氏。
小程氏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全然不知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族姐,在秦孟真面前竟然连一个回合都走不下来。而且已经调转枪口,准备跟自己来一场内讧了。
未时正,秦孟真觉得有些饿了。
自己到厨房找吃的,发现不但锅清灶冷的,就连菜窖和放粮食的箱笼,都上了锁。
倒是还有两条腊肉、半只熏兔,还挂在高高的房梁上。
看得到,吃不着呀!
秦孟真微微一笑,出门转了一圈儿,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把柴刀。
程氏躺在床上,三个孩子正状若鹌鹑,挨排在给她端茶递水、侍奉汤药。
听到外头的响动,程氏也没让孩子们出来查看。心里甚至还有几分暗戳戳地得意:
“谁也甭管,就让那个不安分的女人折腾去!反正粮食和菜窖都锁着呢!不把她拾掇得服服帖帖,怎么配吃我一粒粮食!看我不把她饿个好歹的,算怪的!”
直到热气腾腾的香味儿,一阵一阵从厨房的方向飘过来,程氏才发觉,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头上敷着帕子,一脸恹恹地走到厨房,就见到秦孟真正在愉快地用餐。
餐桌上摆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蒸米饭,晶莹剔透、香气扑鼻;熏兔肉和腊肉切成了一片片,摆成了个造型很好看的巨大拼盘;还烫了两把小青菜,摊了一大碗香喷喷的鸡蛋饼……
秦孟真去过很多个小世界,厨艺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程氏捂着胸口,眼睁睁地看着秦孟真就跟没看见她这个婆婆似的,姿态优雅从容地风卷残云,把一桌子饭菜,吃了个精光。
程氏这下子真的受了刺激了,顿时两眼翻白,软软地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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